年人参一道过去。
窦芷慕去到东街宅子时,被下人领了去一处厢房。
徐玉儿正在屋外焦急的踱步,窦芷慕走过去握住母亲的手。
她的手一片冰凉,窦芷慕拍拍她的手背,无声安慰着。
几位下人端着几盆血水出了来,徐玉儿眼眶都有些湿润起来。
良久,一位留着长须的老者与一位背着药箱的少年从里面出了来。
徐玉儿一见老者便问道:“闵大夫,郎东他如何了?”
闵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才道:“他背上中了好几刀,但好在胸口那差点致命的一刀离心肺还有稍许距离,不然,便是神仙也难救他,我已将他血止住,若今夜熬过去,待人苏醒,慢慢养伤便可,但如熬不过去,徐小姐便要替他准备后事了。”
徐玉儿面色白得吓人,闵大夫宽慰道:“也莫要太忧心,我已写好单子交给下人,把退热的药煎好准备着,若发热便灌给他喝,还得留人今夜守着,发热时用冷水打湿帕子给他擦身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