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闹。”
徐氏眸中破碎,颤声道:“我闹?皓哥儿去世才不到半年,难道他便不是你的血脉了?这么些年,我即使身子不好,但操持后宅,侍奉婆母,哪一点做得不好了?啊?你说呀,为什么这么对我?你求亲时,不是自己说的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窦骁奇面色有点不自然:“年轻时说的话如何能当真?你看京都稍有家产的人家,谁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日后我许还会再纳几个妾,你如今年纪大了,身子也不好,我总得为窦家子嗣着想。”
徐氏冷笑:“窦家的家产怎么积累的你忘了?若不是我用丰厚嫁妆与我母家的扶持,你觉得凭你窦家曾经那漏雨的屋子,是如何能成为京都有头有脸的人家?”
窦骁奇面色难堪,霍氏一拍桌子,厉声道:“徐氏,你是越发不把我这个婆母放在眼里了,所谓出嫁从夫,你既嫁入我窦家,本就该一心为窦家,这是你应当做的,如今做出这幅委屈的样子给谁看?你作为窦家主母,自己不张罗着给爷们儿纳妾伺候,逼得我儿找个可心人还要偷偷摸摸的,你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