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少爷。” 来人正是郑老爷子的孙子郑子盛,郑家二爷郑文涛的独苗苗,也是郑家未来唯一继承人。 其他几个嫡孙死的死伤的伤,这位可是郑家唯一一个完整的后辈,是郑老爷子的心肝宝贝疙瘩。 郑子盛眯缝着狭长的桃花眼扫视一圈,“哟,这不是张医生吗?你和我爷爷说啥呢?” 张全民没有接话,依旧弯着腰低头不语。 郑子盛勾唇嗤笑,“张医生,我爷爷找你什么事,不妨跟我说说,我也好帮忙参谋参谋,怎么样?” “你不给我添乱就不错了?”郑老爷子打断,瞧见郑子盛一身惹眼的红西装,眉头微蹙,“你什么时候把你这衣服颜色给我换掉!” 好好的一个大男人,非得喜欢穿这种鲜亮的颜色,俗气得很。 “爷爷这我们年轻人的审美,多好看啊,鲜艳明亮。”郑子盛不在乎地耸耸肩膀,“既然您有事,你们先聊,我去喝口茶。” 郑子盛吊儿郎当走到沙发上,翘着一双腿坐下。 郑老爷子看着郑子盛毫无形象瘫在沙发上,摇摇头。 “张医生,我说的话刚才你没听清?”郑老爷子眯起眼看向张全民。 张全民连忙低下头,认错道:“对不起郑家主,您放心,我一定会按照您说的办!” “嗯。”郑老爷子点点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又开始猛地吸了一口香烟,继续说道:“等事情结束后,少不了你的奖励。” “多谢家主。”张全民战战兢兢地说道。 郑老爷子挥挥手,示意他离开,张全民躬身退下。 书房里,郑老爷子静静抽完最后一口烟,捻灭在烟灰缸里,抬眼看向一旁的孙子,“你过来就是为了喝我一口茶?” “爷爷,您这是哪里的话,我这不是看您还没休息,特地过来陪您嘛!” 说完,郑子盛端起桌上的白瓷杯,咕咚咕咚灌下半杯茶水。 放下白瓷杯,他意犹未尽,“别说,还是爷爷您这的茶正宗。” “少来,说正事。”郑老爷子严肃起来,郑子盛顿觉周围空气凝固。 郑子盛摸摸鼻尖,正襟危坐,“最近那姓于的不是在安排人从外面打探消息嘛,我听说好像快停了。” 他们现在被困在地下仓,被安东国胁迫着拿出物资供给那些居民,导致他都不敢像之前那样大手挥霍,关键是他天天被关在这下面,哪都去不了也玩不了。 郑老爷子闻言眸光闪烁,盯着郑子盛看了良久,终于开口说了句,“你爸那边的事做得怎么样?” “嗯,差不多。”郑子盛沉吟片刻,“给姓于看到物资都是表层的,其余的物资都被转移了。” “这件事一定要让你爸小心一点,别被人注意到,还有密切监视他们的动向,一旦能出去了,立马跟你爸说,和那边联系好后,我们立刻离开。”郑老爷子慎重嘱咐,目露精光。 他已经等不及了,再拖延下去他们的谋划恐怕就要功亏一篑了! “可爷爷,物资数量庞大,那姓于又时刻盯着,我有点担心......” “只要和那边取得联系后,就不用再顾忌他们,大不了废了他们。”郑老爷子说这话时,浑浊的眼睛闪耀着阴冷的光芒。 随即郑老爷子大手一挥,“你先下去吧,记住,这几天是关键,千万不要露出马脚,否则我们就白费劲了。” “我记住了,爷爷。”郑子盛脸上带着兴奋,终于快要脱险了! ** 隔天一早,林茵和李女士两人早早吃过早餐就要去制剂室工作。 早餐是陈泽一早醒来从食堂带回来的,他们刚醒正在洗漱,陈泽就带着早餐过来敲门,还是李女士给开的门。 当时李女士还不忘调侃陈泽一句,最后陈泽就跟林茵一块吃的早餐。 要不是林茵再三阻止,陈泽还想送他们过去。 江逸咬下一小口粗面馒头,含糊不清地打趣道:“人都不见了,还看。” 陈泽看着视线消失的人影,掀眸冷冷盯着胡吃海喝的江逸。 他倒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看来是完全忘记昨晚的事了,他还没找他算账呢。 江逸背脊骨一凉,侧目对上陈泽的眼神,赶忙咽下嘴里的馒头。 陈泽这想把他大卸八块的眼神是怎么回事?睡了一觉,江逸感觉脑子空白一片。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江逸委屈巴巴的嘟囔一句,“怪恐怖的!” 陈泽眯眼,冷飕飕吐出一句话,“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这一瞬间,陈泽身上迸发出一种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