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比那臭小子心软,更有良心,这话爷爷听着高兴就记下了。你忙你的事情,空闲了回家看看我这个老头子就行。晚安。” “晚安,爷爷。” 宋景送了时老爷子出门,看他回了卧室才重新退回茶室翻看相册。 相册很厚,但相片其实并不多,想来时宴确实不喜欢拍照。 年龄最大的一张相片也就是时宴十八岁的时候,后面就没了。 应该是时奶奶去世了,也就没人强迫时宴拍照了。相册的后面也跟着空了,没再有照片。 宋景往前重新翻看这些照片,最后停在时宴一张十四岁左右的照片上。 少年时期的时宴穿着样式简洁的白色t恤和运动裤,戴着有线耳机站在小河边,微风吹拂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清爽漂亮的容貌和有些清冷的神色。 这张照片实在太眼熟了。 宋景从包里翻出之前给韩奶奶治病的时候,韩爷爷给她的一张她六岁时候画的画。 画的少年时宴和照片里的少年时宴别无二致,就连站在小河边的位置,看向的方向都一样。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画里的少年时宴带着水墨画的墨色,多了两分简约,而照片里的少年时宴多了色彩。 所以她小时候是真的见过时宴。 宋景皱了一下眉头,六岁的时候她早就已经记事了,那时候的事情她大多都记得,但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见过时宴。 以前她不认识时宴,不会想起这些很正常,但她跟时宴在一起之后,甚至是现在刻意去想也想不起来,就多少有点奇怪了。 她都照着时宴的样子画过画,而且作画的时间不短,时宴肯定在那一处站了挺长时间配合时奶奶给他拍照,她不应该没有印象才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