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就有几个人迅速地往这边跑了过来。 沈明筝还在与沈老二争执着,明悦却已经注意到过来的是几个官兵打扮的人。 就见她连忙朝那两名官兵冲过去跪下道:“官兵大哥,这个人青天白日的抢我们的钱,求您为我们做主。” 那几个官兵一听此话,青天白日的竟然就有人敢在他们管辖的地盘抢钱,这事传出去还得了。 就见有两名官兵眉头一皱就过去将沈二柱和沈明筝给分开了。 沈明筝见状赶紧一把将钱袋子抢回来。 手上空了的沈二柱顿时急了,还想扑过去再抢,却被那两个官兵给直接按在了地上。 此时的沈二柱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半张脸被按得贴在地上就听他喊道:“哎哎哎,这是怎么滴!” 那官兵看清沈老二面貌,似是认出了他。 “可以啊沈二柱,赌钱不行了知道抢了?” 听到声音,沈二柱才看清来的是一群官兵。 就听他谄媚地道:“哎哟,我的好官爷,您可冤枉小的我了,我哪儿是赌输了来抢的呀。 您不知道,是这小贱人偷了我家里的粮食出来卖钱,被我抓了现行。” 沈二柱说着,就撇着脸瞪向沈明筝。 沈明筝见状也赶紧朝那官兵跪了下去,先规规矩矩地朝他们磕了个头。 而后沈明筝才起身挺直了腰杆道:“官兵大哥,您千万别听他胡说。 我的粮食都是我自己上山猎了野猪卖钱买的,不是偷的。” “你上山猎野猪?” 那官兵似是不相信一般,怀疑地在沈明筝身上扫了一眼。 看着她那瘦小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能猎到野猪的人。 “嗯!”沈明筝见状丝毫不怯,肯定地点点头,“我阿爹以前教过我一些设陷阱的技巧,所以对我来说猎到几只小猪仔不算什么。” 沈明筝这边简单解释了一句,那边的沈二柱又喊了起来。 “沈明筝你要不要脸,我大哥教你猎野猪,他要教也该先教我才是。 无端端教你个小丫头猎野猪,你以为说出去有人信?” 沈二柱话音落下,那领头的官兵就怼了他一句。 “有什么不可信的,当老子的教自己孩子点谋生的技能很奇怪吗? 再说了你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人家不教你也不奇怪啊。” 沈二柱没想到那官爷一来就站到了沈明筝这边,无奈软了语气道:“嘿哟我说官爷,你怎么尽偏向她呀!她一个半大孩子……” “你也知道她还是个孩子呢? 我不相信一个看上去本本分分的孩子,难道相信你一个死不悔改的赌鬼?” 听到官爷如此一说,沈二柱脸上尴尬的神色就露了出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沈二柱不说话了,那官爷瞪了他一眼后,便走到沈明筝姐弟跟前。 “小姑娘,你不用怕,跟我仔细说说,今天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明筝见自己遇到的竟然是个明事理的官兵,一时如绝处逢生一般,赶紧又朝他磕了个头。 待磕完头直起身来,沈明筝便将事情经过从几个月前发大水导致他们姐弟成了孤儿一事,一直说到她们无奈从沈家老宅搬出来。 接着又将自己从昨天开始带着一双弟妹到这里来卖饭食一事,一直说到今天偶遇沈二柱,被他当街抢钱为止。 说完,沈明筝便将明悦和明琅护在身后。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掀起自己的衣袖,将手臂上那些还未完全愈合的鞭痕露了出来。 那几名官兵和围观人群一看,惊得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后就有一个妇人赶紧从人群中走出来,满眼泪花地将沈明筝的衣袖拉下去,将那些伤痕给重新遮掩起来。 待做完这些,那妇人才心疼地抬手帮沈明筝擦了脸上的泪,之后便看着几个官兵道:“官爷,我是前边儿粮油店的老板娘,我敢证明这孩子没撒谎。 她这些天确实是在我这里采买了许多粮油面粉。 我当时还笑话她买这么多怎么吃得完!” 那妇人话音落下,又有一个油光满面的汉子也跟着站出来道:“我也可以证明。 这孩子在我这里买过两次肉了。”说着,那汉子犹豫地看了沈明筝一眼,又继续道,“我先前看她也不像能天天吃肉的人家,就问她买来做什么。 谁知这孩子既有能耐又有想法,说是买来做生意的,点名还要我摊子上最好的肉。 起先听她说要买来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