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辞忧忿忿地盯着他爹。 他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总是和他对着干。 烦人爹爹。 霍长安:“你别给他喂太多了,他吃不了那么多。” 小家伙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哦,好哦。” 霍长安嘴角噙着笑。 江晚听着他们父子俩幼稚的吵嘴,已经习惯了,神色相当平静。 她专心给眼前的番茄和草莓浇着水。 草莓叶子已经散出许多了,光是三盆已经装不下。 江晚琢磨了一会儿,又去找了有点破的瓦罐,小心翼翼地将草莓苗一点一点移栽出来。 很快就移栽出了四盆。 一盆里的番茄苗也很多,江晚多分出了两盆。 这番茄苗很精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结果。 草莓肯定是指望不上的了,今年的时间都过了,只能盼着明年。 她蹲在盆栽前一直忙忙碌碌,给胖胖喂完食的霍辞忧跟着摸了过去。 “娘亲,这些苗苗会结什么样的果子呀?是甜甜的吗?” 江晚点点头,“当然是甜甜的,可好吃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吃啊?” “不知道,今年不一定能吃上呢。” 小家伙双手捧着小胖脸儿,听着这话,有点忧愁,“咋就不结果呢?” 江晚:“放心吧,以后肯定有机会吃上。” 到了中午,江屿安他们回来了。 这些日子,江屿安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 整日往山里跑,已经一点没有以前的翩翩公子样了。 不过,倒也像个半大孩子了。 他和许言背了一背篓的山药,喜滋滋的。 回到家,两人高兴的心情在看到院子里的哈轮时一下子变了。 两人惊讶又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人,霍长安给他们介绍了一通。 两人这才了解。 原来这就是差点把姐夫吃了的人。 江屿安恨不得离他三丈远,长得实在是太高了。 估计随便就能把他拎起来。 家里有客人,哈轮本来就是来蹭饭的,所以午饭江晚做的勉强还算丰盛。 毕竟是家里能做的最好的菜了。 一大份红烧鱼,一份青椒炒腊肉,一份炒山药,再加上一份炖蛋。 哈轮吃得那叫一个香。 看江晚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神明。 “大叔叔。”霍辞忧歪歪小脑袋,“我娘亲做的饭饭是不是很好吃?大家没骗你吧?” 小家伙话说的慢,所以哈轮勉强听懂了,点点头,“好吃!最好吃!” 霍辞忧嘴角一扬,给他夹了一大块香喷喷的红烧鱼。 “吃这个。”小家伙今年最喜欢这个菜了,因为以前都没吃过。 哈轮连连点头。 吃完饭,哈轮依依不舍地回了镖局。 —— 想到院子里放了一堆的盆栽,也不太好看,江晚预备做一个架子放盆栽。 “长安,我们去找爹,让他帮我们做个架子放盆栽吧。” 霍长安一听,看向那堆盆栽,他起身:“我来弄。” 霍长安耳濡目染,也是懂一点木工活的,虽然比不上霍父,但弄个木头架子绰绰有余。 “你不忙吗?不用去镖局?” 霍长安:“有什么好忙的?我这段时间可要在家里好好歇歇。” “怎么?”说到这里,霍长安不由地眯起了眼,“难不成你还想把你相公撵走不成?” 江晚小声嗫嚅:“没有,我就问一句。” 霍长安眉梢扬了扬,“这还差不多。” 江晚:“那我们一起上山砍木头?” 昨天去了两个老人那边一趟,霍父已经没有多少木材了。 瘟疫来临前做了豆腐卖,但这段时间卖不了豆腐,他就在家里做木工,攒着的木材都已经用完了。 霍长安找出工具,“我去吧,一会儿就回来了。” 江晚却连忙去换了身衣服,“我和你一起去,我们进深一些,看看有什么野果子和野菜?” “上回崽崽说山里已经有野桃子了,我不知道有没有熟。” 霍长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