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错,被主子责罚过后不超过半天的时间就忘记自己犯的错。” “寒夙,你完了我要跟着绝交,你这是兄弟吗?你这是损友还差不多,在无忧面前诋毁我的形象”。 “你还有形象吗?我怎么没发现这不是诋毁,是实事。” “我现在有伤在伤身,不然和你打上三百回合。” “寒冰,没想到你这么抗揍,能接我三百招。” “无忧,你别拉着我我要和他决一死战,他把我贬的一文不值,是可忍孰不可忍。” “寒冰哥别闹,就你这伤没有一个月别想握剑打架。” “我还要忍受他这么长时间啊!” “回府你可以下地慢慢走动,但是打架肯定不行,不然又要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 “回去我就要和寒雨换床铺,看着你我火气更大。” “你以为我想看到你吗?自作多情。” “刚好我也不想看到你这副嘴脸。” “无忧等一下你给他换药的时候,手重点疼死他。” “你们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别扯上我,等一下大姐和姐夫听到肯定要训斥我。” “这次伤亡惨重姐夫心里肯定有气,你们这么闹腾被他听到不罚你们才怪。” 寒夙和寒冰听到慕容瑾有气,他们不敢大声说话了,防止被罚。 寒冰又小声嘀咕道:“我们学艺不精被打成重伤,丢了师父他老人家的脸面。” “我们也不想丢师父的脸面,但是别人人多势众我们能怎么办,好手打不过双拳。” “伤好以后我肯定努力练功希望下次别再丢师父他老人家的脸面。” “你们不用担心爷爷会责怪你们,他反而担心你们的伤势,原本他也要来看你们伤势,但是他岁数大了,我们骑马赶路不敢带他,所以大姐阻止了他。” “师父他老人家不来是对的,这么大岁数骑马颠簸他身体也吃不消,如果再看到我们躺了一地的伤员,他心脏也受不了。” “师父他老人家前半辈子都在寻找小师兄的路上度过,后辈子又在为我们操劳,他这辈子都没有享过几天清福,以后我们争取别让他老人家担心了。” “嗯。” “爷爷找了我爹那么多年,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爹,实在太遗憾了。” “以后我们好好孝顺他,让他晚年幸福快乐。” “就你这破嘴只要不气师父就烧高香了。” “看你说的,我是那么不懂事的人吗”? “是。” “无忧也觉得我不懂事惹师父不高兴吗?” “没有,你很好。” “寒夙你看无忧都说我懂事,就你说我不好。” 无忧帮寒冰包扎好又给寒夙包扎,他时不时偷瞟无忧一眼,无忧看也不看他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寒夙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知该怎么说。 “你是有还是没有。” 寒夙捞捞头,不知该怎么说,停顿一会道:“无忧,我是不是惹你生气啦!” “没有。” “但是你这几天对我态度很冷淡。” “冷淡吗?不是和以前一样。” “不一样,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你想多了。” “你有怨气不要闷在心里,告诉我。” “没有。” 寒夙无奈的看着无忧,他也觉得无能为力。 她快速包扎好,回到自己马车,坐在那里闷闷不乐,冷霜和冷秋他们看着无忧,连忙询问道:“无忧,你怎么啦!是不是有心思告诉我们,我们帮你分析分析。” “没有。” 冷霜她们对视一眼,等大家下马车吃饭的时候,冷霜来到慕容瑾马车边,道:“王妃。” “冷霜什么事。” “王妃,无忧这一路总是闷闷不乐,好像有心事一样。” “有心事吗?” “我感觉她有心事。” “好,我知道了,你去把她叫来。” “是。” 菲儿对着慕容瑾道:“我等一下和无忧谈谈。” “你们姐妹到没人的地方你好好问问她怎么啦!她不跟冷霜她们说,应该跟你说。” “我知道。” 无忧走来,菲儿也下了马车,来到她面前牵着她的手往远处走去,无忧疑惑的询问道“:大姐,带我去哪里。” “不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