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往日里都是在沈嘉懿搞不定对方的时候,点夏夏来献舞。而让这个小丫头主动献舞的一共也就有两次。 第一次是自己的初夜竟价日,结果引来了沈嘉懿这个风月场上的冤大头。 第二次,就是今日,沈嘉懿不得不感叹,娆厉川这张脸还真好使。 沈嘉懿当然笑着说好,没想到夏夏羞答答的又说到想要娆厉川先奏一曲,自己伴舞。 哎呦,没想到夏夏今日还会提要求,沈嘉懿有些为难了,这可是东篱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为你弹曲儿呢! 沈嘉懿出声责备夏夏,没想到娆厉川却一口答应了。 沈嘉懿有些意想不到,不过娆厉川的琴技那是一流配夏夏一舞还真是相得益彰。 祁澈拿来沈嘉懿珍藏的古琴,娆厉川看了祁澈一眼,直视过去,带着些挑衅。 沈嘉懿刚好看见两人对视,感觉祁澈那眼神大有种我一直陪伴在沈嘉懿身边,而你这个曾经的正主,却和其他女人鬼混。 娆厉川收回目光,简单试了一下,点头赞道:“好琴。” 当然是好亲,那可是好多白花花银子换来的。 娆厉川纤手一扬,弹了一曲时下流行的悠悠小调,夏夏的小蛮腰拧开,长袖一挥,舞开了去,霎时间,这一方小院落被这悠扬的调调和漫天飞舞的水袖占满。 与此同时,那呼啸而来的回忆迅速摊开,上一次看娆厉川弹琴,还是在狩猎外的帐子里,姚锦绣请娆厉川抚琴。 这一次,已经是五年之后了。 娆厉川一边拨弄琴弦,一边默默观察着沈嘉懿,目光时不时的飘去。 沈嘉懿不敢与他对视,所以干脆佯装陶醉,直接闭上眼,但是身体却如坐针毡。 一曲终了。众人鼓掌,夏夏云鬓稍乱,满面潮红:“能得公子如此琴音相和,夏夏今生无憾了。” 娆厉川客套道:“姑娘谬赞,宋老板有这样一个知己陪伴,也是有福气的很。” 沈嘉懿着生意脑袋不自觉的又开始转了起来,若是开一个舞坊,不知道这投入支出与产出,盈利周期等等是怎样一番光景。 另外沈嘉懿还在思索着另外一个问题。为何娆厉川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都已经五年了。是谁给了他这个消息呢? 就在沈嘉懿脑子飞快运转中,娆厉川深深的看了沈嘉懿一眼。又对他微微一笑,看似随意的说出一句话,“宋老板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沈嘉懿面上淡笑如初,心跳如鼓:“哦?何人,宋某的荣幸啊。” 娆厉川听到沈嘉懿这番说辞,安静了一会儿。应该是要想到沈嘉懿,因为各种原因怕是现在不想认自己。 所以娆厉川已经张开的嘴又乖乖的闭上了,然后站起来冲着沈嘉懿拱手,“今日多谢宋老板款待,来日定要请宋老板来别苑一叙。” 沈嘉懿也装模作样的说好,心里盘算着这小子他是要在这洛安城住下吗? 心中盘算着这次一定要亲自解送南部的货物,趁机避一避他。 之后的几日,沈嘉懿就乖乖的待在宋府内,北云峥来信,说是最近战事比较吃紧,可能还需要几百万两白银和一些常用的伤药。 沈嘉懿立刻就着手准备想办法在这几天内给他凑个二百万两银子,另外把自己小金库里面的几十万两银子也拿出来,先让北云峥应急用。 沈嘉懿和唐州两个人在调动银两。窗外的小乘风又拉着多延开始打仗玩游戏。 小乘风这丫头越长大越没有女孩子的样子,天天舞刀弄枪的比男孩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嘉懿想还要抽空教一教她关于女孩子的一些行为规范。然后沈嘉懿又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男装和自己平日的做派,算了,这种事情还是让北云峥来教吧,毕竟他家里面妻妾成群,在这方面也算是专家了。 沈嘉懿对着窗外喊了一声,“乘风去别处玩儿,娘娘正在房间里面忙呢。” 夕颜听见大吼了一声,对着周围围观小伙伴说了一声,“走吧,我们去那边玩儿。” 然后门外的一些吵闹的声音就渐来渐远了。 等到沈嘉懿忙完已经到了傍晚,终于伸了个懒腰,对唐州舟说道:“今天晚上一起用个饭吧。” 唐州十分听话的垂下眼道:“是,主子。” 晚上吃饭的时候,沈嘉懿问起旁边坐的祁澈:“乘风现在在何处?” “同多延打架乏累了,早早的就洗漱完睡了。” 沈嘉懿笑问:“谁赢了?” “小姐和多延少爷共打了八场方阵游戏,两人各带十名学员,赢了四场,平局。” 沈嘉懿感叹:“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