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田大宝面露惊恐,径直跪到了地上,不住磕头,“太子爷饶命,太子爷饶命,卑......” 他的话还没说完。 白暮年已经欺身上前,手中横刀一挥,人头滚滚落地,田大宝的眼眸瞪得滚圆,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叶洵可懒得听他再废什么话。 见此一幕,那郎中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至此,春山城最有权势的两个人皆是身首异处,就地正法。 ...... 太守府。 前厅。 叶洵端坐主位,喝着春山茶,吃着蜜饯。 厅中,春山城大大小小的官吏全都站在叶洵面前,瑟瑟发抖。 厅外,田大宝和葛大力两人的尸体躺在地上,身后是田大宝的一众家眷,再后面便是堆积如小山般的金银珠宝。 春山城变天了,而且变的非常快。 与此同时。 一匹快马从春山城而出,沿着官道向西北而去,就在快马行至一片密林时。 一支利箭从密林中破空而出,速度极快,宛若闪电,直奔策马男子的眉心而去。 “哪里来的鼠辈!”男子翻身躲过。 但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又是两支利箭破空而出。 嗖!嗖! 男子一个躲闪不及,身中利箭从马上翻了下来。 一名头戴斗笠,身着劲装的男子从密林中冲出,欺身到男子身前,手腕一翻,利剑便刺穿了男子的喉咙。 劲装男子抬起斗笠,出现的赫然是刘通那张脸,“还想通风报信?真当我刘通是吃干饭的?镇国公,这算我刘通还你的利息了。” 不多时。 当魏南派来的新任春山城太守许方年和长吏阮东,路过此地时,这里已经没有了半分血迹。 ....... 太守府。 前厅。 许方年和阮东踱步而入,越过一众官吏,近上前去,揖礼道:“卑职许方年(阮东),参见太子殿下。” 叶洵微微点头,沉吟道:“春山城太守田大宝和春山军校尉葛大力欲意行刺本宫,已被本宫就地正法,接下来许方年领春山城太守一职,兼任领春山军校尉,阮东令长吏一职。” 许方年和阮东揖礼道:“卑职领命。” 军政大权总揽,许方年信心百倍。 紧接着。 叶洵扫视厅中一众官吏,“本宫不是不讲情面的人,也愿意给你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今后你们若是好好配合许方年和阮东的话,一切好谈。但若是有人胆敢阴奉阳违,暗地里使坏。厅外躺着的田大宝和葛大力便是你们的下场。” 春山城一众官吏纷纷揖礼,“是,太子殿下。” 随后,叶洵又敲打了一番官吏后,便离开的春山城。 葛大力是个穷鬼没什么油水。 田大宝富得流油,叶洵让许方年将田大宝的家产留下三成充入春山城府库,剩下的七成运回上京城充入国库。 而且那延绵不绝的茶山,自然便成为了叶洵的私有财产,还有太守府内的十几库春山茶存货。 在去宰另一头肥羊的路上。 苏瑾看向叶洵,问道:“太子爷卑职有一事不明。” 叶洵点了点头,“但说无妨。” 苏瑾疑惑不解道:“您放着那些金银珠宝不用,要那些茶山和茶叶作甚?春山茶再好,那也不过二两银子一斤,最名贵的那几株产的也不过三十两一斤,而且根本产不了多少。再者说茶山还需要有人打理,这么算下来,咱们不是赔了嘛?” 闻言,唐沐岚亦是向叶洵望去。 她也感觉叶洵这买卖做的不是很划算,得不偿失。 叶洵却是不以为意,“这春山茶,也许在田大宝手中只能值个二两银子一斤,但在本宫手中,最少能值二百两银子一斤。” 二百两银子一斤? 苏瑾,穆凌霜和唐沐岚几人,皆是一脸茫然的看向叶洵。 这话若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众人非要将他给踹飞不可,二百两一斤茶叶,那不是纯扯淡吗!? 你这茶树是金子做的? 还是茶叶是金子做的? 这特么的比抢钱来的还快,关键是哪个二傻子会买呢? “太子爷,您不是开玩笑吧?”苏瑾望着叶洵,愣愣问道。 叶洵眉梢舒展,“开玩笑?你看本宫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春山茶自然是不值这么多钱,但经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