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口吻太过生气,沈浩瑾只是注视着她,任由她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两个人一旦在一起了,他就不想生出隔阂,有问题那就解决问题。 像冷战,冷暴力,这种类似的行为,在盛烯宸的字典里,那是绝对不容许出现的。 “你也知道我们马上就要到无佛寺了,我爸爸妈妈还被邪毒圣手控制着呢。 不……他们到现在具体怎么样了,我都还不知道。 可你……” 白杉气得有些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我怎么了?” 沈浩瑾是真的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了。 难道是因为时曦悦吗? 可刚才时曦悦受伤的时候,白杉比他还要担忧啊。 “你看那个女人的眼神……太专注了,专注的让我忍不住……”吃醋。 她又只说了一半,就不在继续。 “你会忍不住吃醋是吗?”他明白了,却忍不住笑了。 他把白杉拉过来,双手握着她的手,正视着她说:“在你眼里,我沈浩瑾是什么呀?见一个女人就爱一个的男人吗?” “……” 这倒不是,可他刚才看那个女人的眼神,真的太过专注。再加上那个女人长得那么漂亮,她一直都是很自卑的,怎能不胡思乱想。 “我已经快三十岁了,但我此生只谈过两段恋情。前者是谁,我不用跟你说。 还有一个就是你。 我要能见一个就爱一个,达到见异思迁的地步。 当初就不会那么的痛苦了。” 白杉听着沈浩瑾的话,不适的抿了抿嘴唇。 “我……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是我……是我不好。”她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眶里凝聚着克制不住的泪水。“我只是怪我自己,我……”自卑,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觉得别人比我好。 “爱一个人,不是爱对方的表面,而是爱他的心。爱他的全部,要是只喜欢一个人的皮囊,那就不是爱了。” 沈浩瑾跟白杉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对她的了解,兴许比她自己还要清楚。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不要自卑,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儿。不要再把自己当成是什么山野村姑,你要记得你是神医白湖和盛家二老爷盛忠业的亲生女儿。 你也是出生豪门世家,天生骨子里就是千金大小姐。” 闻言,白杉呜咽的哭出了声,扑进沈浩瑾的怀里。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错乱了,在这个时候还在想着那种事。 对不起浩瑾,真的对不起……” 她是太害怕失去了,现在爸爸妈妈都在邪毒圣手的手中。若是他们早就已经被邪毒圣手杀死了,那她就只剩下沈浩瑾一个人了。 如果连同他都突然离开了她,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傻瓜,不准跟我道歉。”沈浩瑾抱着白杉的身体,大掌轻抚着她的头发,温热的嘴唇,在她的额上深情的吻了吻。 “我害怕爸爸妈妈已经不在了,所以在出门之前,才会强行把之末留在盛家老宅,并单独跟婷瑄说,以后她一定要和之末好好的。 浩瑾,我现在只有你了。” 豆大的泪水,像是关不住的洪匝,不停的从白杉的眼眶里涌出来。 “你永远都不会失去我的。”沈浩瑾那抱着白杉身体的手,加重了许力道。“我刚才之所以一直看着那个女人,只是觉得她跟悦悦长得相似。” 避免她在胡思乱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还是细细的跟她解释一下为好。 “悦悦和烯宸从黑市地下场回来的时候,他们就说忆雪像是哪里见过的熟人。 我本来还不相信的,可刚才见了,忍不住将她与悦悦做对比。” 白杉听到这话,赶紧把脸上的泪水擦拭掉,坐直身体正视着沈浩瑾说:“那她跟悦悦之间,可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他摇了摇头。 “在M国的时候,林柏远身边的房玲儿,刚出现在我们面前,她那张脸我们也很震惊不是吗? 难不成她……她也是悦悦和玲儿的姐妹?” 白杉突发奇想,这话说出来后,她自己都觉得离谱。 “想什么呢。”沈浩瑾打趣一笑,宠溺的揉了揉她头顶的发丝。“昨天晚上任天楠所说的那一番话,你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吗?” “什么?” 任天楠说了那么多陈年往事,她哪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 “任天楠和时柔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