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果果呢?她怎么样了?”时宇喜看着时沁询问。 时沁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把脸上的泪水擦拭掉。 “宝宝……你们可不可以帮帮我?”时沁显得很无助。 “妈咪,你快说吧。只要我们能帮上的,我们肯定会帮的。” 时宇喜看着时沁哭得那么伤心,他也跟着一起哭。 “果果不在了,她死了。”时沁知道这样说对孩子们很残忍,可她又不得不说出来。“悦悦她接受不了果果去世的事实。 她……她很难过,她抱着果果的尸体,不愿意让她安息。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你们能不能帮帮你们的妈咪,让她清醒过来啊。” 面对几个年幼的孩子,她如此的请求。无疑是在他们的伤口上撒盐,他们都需要安慰,需要哄呢。如何让他们去安慰别人呀。 “我们……怎么能让妈咪清醒过来啊?在苍山的时候,妈咪她……她根本就不听我们的话……”时宇乐哭得身体都在抽搐,满脸都是泪水。 “呜呜……妈咪……”时宇欢六神无主,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 “妈咪,你要我们怎么做啊?你告诉我们,我们就怎么办,好不好?”时宇喜抓着时沁的手询问。 时沁突然哑口无言了,她无非就是想要让他们去跟时曦悦说说话,让时曦悦明白一点,她不只有果果一个孩子。 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可孩子们却说,早在苍山的时候,时曦悦的眼里,心上,就只有果果一个人了。 坐在一边的时儿,突然从床上跳了下去。 “妹妹,你要去哪里?”时宇欢急切的询问她。 “……”时儿没有说话,她去果果和她的房间里。 小丫头打开衣橱,将里面一件白色的睡裙拿出来,换下身上那套淡绿色的睡衣。 时沁担心时儿出事,她提醒着几个小男孩儿下床,他们一起去找时儿。 当她把时儿和果果的卧室打开时,只见小丫头的手中,正拿着一个透明的琉璃水杯。 时儿虽然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可她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直接拿着那个玻璃水杯就往自己的脑袋上砸。 “啊……时儿,你这是做什么呀……”时沁吓得心惊肉跳,疾步奔跑过去。 时儿那拿着玻璃水杯的手,并没有放下来。反之,还再一次砸在自己的脑袋上。 这一次,她终于将自己的脑袋砸破了。樱红的鲜血沿着她披散着的乌黑头发顺流而下,血珠滴落在她白色的睡裙上,染上一朵朵妖艳的血花,看起来触目惊心。 “时儿,你要吓死表姨吗?你这是做什么啊?”时沁用手捂着时儿受伤的脑袋,她的手心明显感觉到了温热的血液在往外涌。 “我去拿药。”时宇喜转身就跑去药房。 “不用。”时儿将时沁的手拿开,还阻止了时宇喜一句。“不疼。” 小丫头下手有轻重,她打中的地方,是脑袋顶上最容易出血的部位。BiquPai. 当然,她说的不痛,那肯定是假的。只是没有伤到她的要害而已。 她没有多说什么,立刻跑出卧室,沿着走廊跑,下楼之后直径去后院的那个佛堂。 佛堂里面此时依旧哭成了一片,时宇临和时宇多陪伴在时曦悦的身边,他们一直跟她说着话,可她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始终紧紧的抱着怀里的果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妈咪,你看看我,我是多儿,你不要我了吗?你跟我说说话……妈咪……呜呜……”时宇多因为果果死了,他吓得不轻。 更害怕妈咪一直这样下去,以后他们不仅没有果果那个妹妹了,连同妈咪也没有了。 清晨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光线虽然没有之前那么暗,但在佛堂里依旧还是死气沉沉的。 时儿穿着白色的睡裙,披头散发出现在佛堂的门口,小丫头不仅身上的白色睡裙上,滴落了樱红色的鲜血。连同她左边的脸颊上,也顺流着是血。 清风吹拂在她的身上,将那带着鲜血的睡裙裙摆,吹得胡乱的飞扬。 小丫头一直站在那里,并没有打算进去的意思。 那一幕让在佛堂里正烧着纸的佣人,吓得连连哭喊,双双抱在一起。 “啊……鬼啊……” 闻言,时家和盛家的人,一致望向佛堂的门口。 时清墨和时清风兄弟二人都被震惊了一下。 时儿和果果长得一模一样,小丫头的个子也是一样,连同头发也是一样长。小丫头只有半张脸是清晰的,另半张全部都是血,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