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事你居然还有脸来询问主人,不知道自己已经搞砸过一件事了吗?” “是……”任天楠没有任何的狡辩。 他主动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紧接着脱掉里面的黑色衬衫。 当和尚搬来一张长凳时,他顺从的趴在了上面,双手环抱着凳子的一头。 犯了错,那就必须得受到惩罚,即使他已经跟了主人那么多年,规矩也依旧不能破坏。 假冒洛顺天,还杀掉了洛顺天的事,主人给足了他资源。一切本应该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只需要一声令下,那就能够解决掉盛烯宸和时曦悦他们。 可结果,他却失败了。 比起林柏远对主人的贡献,他简直如同是一个废物。 “打。”和尚命令着拿着木棍的和尚。 木棍重重的打砸在任天楠的后背,他咬着牙关,极力隐忍着身上传来的疼意。 他们下手极重,而且使用的还是巧劲。打不断任天楠的骨头,却能让他尝受到什么是皮肉之苦。 很快他的后背就皮开肉绽了,鲜血沾染到了木棍上,他们也依旧没有停下来。 直到把任天楠打得晕死过去,和尚才让他们停下手。 避免耽误了主人的大事,和尚端了一盆凉水,直接泼在了任天楠的后背上。 “啊……”任天楠痛得撕心裂肺的惨叫,全部都在痉挛,直接从那张长凳上翻滚了下去。 “去吧,去见主人。”和尚将手中的铁盆扔在地,冷声提醒着任天楠。 “是。”任天楠咬着自己的嘴唇,痛得大口大口的喘息。 当那五名和尚走后,黑衣人手下才将地上的任天楠搀扶起来,并将他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穿起来。 他将脸上的汗水擦拭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颜,然后蹒跚着脚步,上前将那个禅房的门轻轻的推开。 黑衣人手下负手而立,站在门的外面,谁也不敢再往前迈一步。 任天楠反手把禅房的门关上,在看到对面垫子上,盘腿而坐的施明龙时。他赶紧走过去,跪在了茶几对面的垫子上。 “主人。” 他双手支撑在自己的大腿,垂着脑袋恭敬的叫道。 敲打着木鱼的清脆声音,清晰的回荡在禅房中。 “主人,请……请责罚。”任天楠哽咽的说道。 好一会儿之后,那木鱼的声音才停止下来。 任天楠却依旧垂着脑袋,不敢抬头正视对面的施明龙。 他知道主人的狠戾,主人表面上是一个和善的老和尚,可做出来的事刚好相反。比魔鬼还要冷酷,残忍。 哪怕是他身边最重要的手下,一旦犯下了错误,他也会毫不手软的赐给对方一颗毒药,令人生不如死,最后只能够选择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 林柏远可以说是他一手抚养长大的人,然而他死了,这个虚伪的和尚却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人呢?”施明龙嘶哑的声音,冷冷的开口。 “已经带到实验室了。”任天楠的脑袋再一次垂得更低。“不过……她以死要挟,想要见……见一个叫时……啊……”柔的女人。 不等任天楠的话说完,他的额头就被一个茶杯给砸中了。 樱红的鲜血沿着他的额头,缓缓的流淌而下,他只能老老实实的跪着,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施明龙阴鸷的目光,停留在任天楠的身上。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不……还请主人明示。”任天楠直接将额头磕在地板上,双手支撑在地。 “罢了……”施明龙长长的叹息一声。“这可能就是命……”他从垫子上站起身,冷声说:“跟我来。” 命中注定这一辈子,任天楠还有机会见到时柔。而时柔的女儿也还有机会再见到她。 只可惜一切都早已物是人非,永远都不可能回得去了。 任天楠紧跟随着施明龙的脚步,就只有他们俩。 他们穿过了无佛寺的寺庙,从寺庙的后门走了出去。 后门这边是抵触着后山的,平日这里也不对外开放。所以外界的游客,以及信佛之人也不知道有这么一道门。 门外是一个竹林,竹林中有一条小径,他们一直沿着小径往竹林里面走。 任天楠跟了施明龙那么多年,不仅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甚至连这个地方都不知晓。 竹林中此时出现了一个荷塘,这个季节正是荷花盛开的时候,满荷塘里都绽放着粉色的荷花,艳丽极了。 荷塘的对面有一道木门,施明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