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你等等呀,你慢点……” 房间外面传来福嫂的声音。 盛之末转身跑到门口去,只见父亲盛忠业带着爷爷盛鹤一起上楼。 “人呢?在哪里?”盛鹤火急火燎的询问。 “爷爷,你……你怎么来了?”盛之末惊呼。 不是都跟父亲说了,这件事暂时要隐瞒着爷爷的嘛。 爷爷年纪大了,身体本来就不好。他要是知道大哥和大嫂出事了,他哪里能支撑得住啊。 “你大哥呢?”盛鹤质问盛之末。 “他……” “滚开。”盛鹤见盛之末吞吞吐吐,他直接把他推开,自己去房间里面查看。 大家都在房间里,而床上躺着一男一女,正是盛烯宸和时曦悦。 房玲儿在隔壁的卧室,洛梓轩已经三天都没有回过洛家了。还向父亲洛顺天请假,说房玲儿生病了需要他照顾。 洛顺天因只有洛梓轩这么一个独子,再加上他对洛梓轩的母亲本来就有愧疚,所以无论洛梓轩想要做什么,他都不会阻止,更不会反对。 “这……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盛鹤看着躺在床上的夫妻二人,差点晕死过去。 “爷爷……”盛之末赶紧上前搀扶着他。 “我问你们话呢,这是怎么回事呀?前几天我来这里,他们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是说只是时儿那丫头生病了吗?为何他们俩现在变成了这样?” 盛鹤的质问,导致整个卧室里都鸦雀无声,谁也没敢说话。 “你们倒是说话呀,这是怎么回事?烯宸他怎么了?”老太爷急得老泪纵横。 “盛爷爷。”沈浩瑾上前去安抚。“我带你去外面坐会儿吧,你想知道什么,我来告诉你。” 与其让盛鹤一直看着盛烯宸和时曦悦苍白的面容,还不如把他带出去,至少可以缓解一下他激动的情绪。 果果看向太爷爷盛鹤走出卧室的身影,目光缓缓的转移到旁边的盛忠业身上。 这几天沈叔叔把整个宸居里面的人都调查了一遍,一个可疑的人都没有发现。 不过,此时她看到二爷爷,心里刹那间狂跳了几下。 二爷爷前两天就离开了宸居,谁也没有去查他吧? 果果把手中的药碗故意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并没有立刻给爹地和妈咪他们服用。 楼下,盛鹤伤心的哭泣声,越来越大声。他定然已经清楚了,沈浩瑾告知他的事情。 “盛爷爷怎么这个时候来这里呀?”沈婷瑄既自责,又焦急的喃喃着。“悦悦他们身上的毒还有解,盛爷爷如此伤心,要是他们真有个三长两短,这要怎么办呀?” 一时间,大家都因为盛鹤的哭声,而牵动着思绪。 “我……我下去看看太爷爷……他……他们。”果果的眼眶里含着泪水,她突然显得很紧张,那感觉就像是她现在在走钢丝。 只要她稍微不注意,她就会从钢丝上掉落下去,摔得万劫不复。 ‘须龙参’是巨毒,更是毒中之毒。单个的使用无论是对人体,还是动物伤害都很大。 为此妈咪在药材房里,还特意把装‘须龙参’的药盒放在最高处。 可果果查过典籍了,这种药如果混合着其他的药物使用,它的作用又会有很多。 但它能不能解‘清与氧分’的毒,她就不知道了。 而那根须龙参,她只是在药炉里面捡到了残渣。到底在药罐的汤药之中有没有加入须龙参,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个谜。 “果果,你还好吗?”时宇乐发现果果此时满脸都是泪水,他则自我镇定,装作没事的样子。 果果哭成这样,那是不是就代表着爹地和妈咪真的没有救了吗? “乐儿哥哥,我……我没事。”果果抿着嘴唇,嘴角边泛起一抹强笑。“我就是想要去安慰一下太爷爷。” “真的没事吗?”时宇欢也来到了果果的身边。 “嗯。”果果点了点头。 “那妈咪和爹地的药呢?什么时候喂呀?”欢儿问道。 “今天外面的雪可真大,院子里面都结出了冰霜了。这屋子里面你们开的暖气太小了吧?病人的身子怎么受得了呢?” 一直没有开口的盛忠业,此时突然说了几句。 果果听着盛忠业那略微有些嘶哑的声音,下意识的盯着他。她犹豫了一下才回答哥哥的话。“再等一下吧,药……药太烫了。” 果果说完后,用力的闭了一下眼睛,逼迫着自己迈出爹地和妈咪的卧室门槛。 她希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