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杉跑进洗手间,刚好遇到了两个宾客,她礼貌的向她们微笑了一下。 “呵呵……” 然而,那两个女人却向她投来了讽刺的笑意。 “这不是刚刚那个在舞池里的小丑嘛。” “就是呀,真是笨死了,被别人耍了都还不知道。真是土妞一个……” 白杉站在镜子前,听着她们俩的嘀咕。她忍不住转身盯着她们说:“有什么话,就直接当作我的面说。背人嚼舌根,岂不是长舌妇所为?” 两个女人听白杉这愤怒的言辞,不在有任何的避讳。 “当面说就当面说,你自己都不嫌丢脸,还怕我们说不成吗?说的就是你呀,你也不瞧瞧你这熊样。麻雀飞上枝头那也并非是凤凰。 你穿着高跟鞋,还有这么昂贵的礼服,你觉得自己能驾驭得了吗? 不但驾驭不了,反而只会成为大家的笑柄。 倘若你打扮稍微普通一点,低调一点。别人也不会把焦点投入在你的身上,更不会让你出尽洋相了。” 女人只是实话实说。 “你身后就是镜子,你自己好好的照照样子吧。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 不说什么麻雀凤凰的,就算你穿上龙袍,那也并非是太子。” 她们说完后,便手挽着手走出了不行手间。 白杉极度隐忍,但对于她们的话,她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反驳才好。 她猛然转身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满脸的脂粉因为汗水而脱妆,嘴唇上的口红被那三个女人戏弄,弄到脸上都是。原本粘的假睫毛,左边眼睛上的早已不翼而飞。 右边眼睛上的此时也掉落了一半,睫毛膏已经被晕染了,双眼都变成了熊猫眼。这也难怪刚刚那两个女人会如此的笑话她。 别说是她们了,如果是她在某个地方,看到一个人弄成她这般狼狈,她也会忍不住发出‘哈哈’大笑的声音。 “白杉啊白杉,悦悦让你不要打扮成这样。可你偏偏不听她的话,还非要跟她穿戴一模一样。 现在好了吧?你弄成了这个鬼样子,悦悦她肯定还是和平常一样温婉娴熟。 这就是你们俩之间的差距……” 白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伤心欲绝的指责着自己。 “是白小姐吗?” 洗手间外面走进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子。 “……”白杉没有说话,她打开水龙头,然后将脑袋趴下去。利用水不停的洗着自己的脸上。 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感觉脸上的妆容已经洗去了多半。 可当她回身的时候,刚才那个女人,却依旧还站在那里。 女人扯了几张擦手纸递给她。 白杉担心这女人又是不安好心的,她没有接受。而是用自己的手臂,胡乱的擦拭着脸上的水。 “白小姐,你不要误会。是盛二老爷让我来帮你的。他让我帮你重新补一下妆,那样就不会失了仪态。” “盛……盛二……”老爷? 怎么又是盛之末的父亲?她与他非亲非故的,他为何总是要出手帮她呀? “走吧。”女人热情的拉着白杉的手,带她去就近的一个处休息室补妆。 沈浩瑾在宴会厅里的一个雅间里看到了自己的妹妹,不过她的身边有盛之末。还有婷瑄自己的几个好朋友,他若此时过去,只会干扰了他们聊天的话题。 他退出了那个雅间,漫无目的的徘徊在走廊里。 要不是婷瑄和悦悦都给他打电话,让他今天来参加洛氏的周年宴会。他肯定不会放下工作来这里的。BIqupai. 即使他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人,可他本性并不喜欢太过热闹。尤其是像这种与富家子弟交际的事。 “爹地输了,那是要受处罚的。哈哈……快点再贴上一张纸……” “哎,怎么又输了呢?”盛烯宸故意带着长叹,实际上只要孩子们玩得开心,那比什么都重要。 旁边的一个雅间里,回荡着几个孩子欢快的声音。 沈浩瑾下意识的停留在原地,通过那雅间的窗户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坐在桌子前的一家七口。 “现在应该我问了,如果爹地还是猜不出来的话,那依旧要受处罚哟。”果果的手中把纸条都准备好了。 “为什么你们都喜欢问我问题,而不问你们的妈咪呢?”盛烯宸宠溺的问着孩子们。 “因为妈咪都好厉害的,我们问了她那么多个问题。她每一个都能够答得上来,我们没办法在她的脸上贴上纸条,那就只好问笨蛋爹地你了。”时宇多奶声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