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文中在被时曦悦那些言辞的逼迫下,他忍不住无奈的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你们总是要逼我呢? 现在这种生活难道不好吗?玲儿跟着我一起生活,而你们拥有了自己幸福的家。 以前的事情你们知道了有什么好处啊?就算你想要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那又怎么了? 如果他们真的在乎你,想念你。他们会来亲自找你们的? 他们若不来找你,那就只能够说明,他们压根儿就不在乎你。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已经都死了吧?” 闻言,时曦悦无力的后退了一步,盛烯宸赶紧上前搀扶着时曦悦的身体。 “找到了他们,你就一定会认他们,叫他们一声爸妈了吗? 还是一味的质问,他们为什么当初要抛弃你们。他们是怎么把你们弄丢了的呢? 若一切都是在往好的地方发展,那可能大家都是幸福的。 要是所有的都不如你的意呢?你找了那么久的真相,最后只让你得到了一个非常难以接受的事实。 这有什么意义啊?”房文中补充着他刚才未说完的话。 虽然他的言辞听起来相当的刺耳,还让时曦悦很不高兴。可是字字句句都非常的有道理,以至于时曦悦没办法立刻就去反驳他的话。 “那……那又如何?我……我就是不想这么糊里糊涂的活着。我就是要……要问他们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到底是抛弃了我和玲儿,还是他们是迫不得已的。”时曦悦缓缓的张开,无力的喃喃着。 “人活着……不就是想要活个清醒,明白吗?” “房馆主你讲的话是有道理,可是你不是悦悦,你不是当事人。你根本就不能理解悦悦的心情。 还有悦悦的外公,他也一直都在寻找自己的女儿。 人在迟暮,最看重的就是亲情,他希望在有生之前,还能见上自己的女儿一面。”盛烯宸头头是道的跟房文中同样说着道理。 “我就明跟你们说了吧,我不会告诉你们的。就算你们杀了我,你们也从我这里得不到任何的真相。” 房文中躺下去,侧过身子,用背对着那夫妻二人。 盛烯宸搂着时曦悦的肩头,带着她从房文中的屋子走出去。 “他为什么非要隐瞒,他到底都知道些什么呀?”时曦悦站在走廊里,咆哮般的吼道。“我一定要知道真相,你不愿意告诉我,你不开口,我就非要知道不可。” 时曦悦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把盛烯宸的手拿开,自己则跑下了楼。 “悦悦,你等等我。”盛烯宸跑在她的身后。 院子里整个房家武馆里的学徒,此时全部都在房玲儿的监督下练习。 他们蹲着马步,身体的肩上扛着负重的麻袋。 时曦悦从第一排的学徒,一直往另一边望去。紧接着是第二排,第三排。 他们的站位都非常的有序,由最小的孩童站在前面,依次比他们身高更高一点的。最后一排是武功,以及年龄都强大的成年人。 “你们全部都给我站好了,谁要是敢把身上的麻袋掉下来,我手中的鞭子绝对不会轻饶。”那坐在最高台子椅子上的房玲儿,坐姿相当的霸气。M.biQUpai. 说话的同时,她还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鞭打在了地上。 整个武馆里的人都非常了解房玲儿,她一旦生起气来,没有任何人劝得了。她想让他们做他们,他们就得照做。 否则的话,她就会亲自与那个人对决。当然了,武馆里的师兄弟妹们,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对手。真要打起来的话,肯定是他们没好果子吃。 “玲姐,你……你这是谁惹你不开心了,你说出来吧,我帮你去出气好不好?你别……别一直拿我们出气呀。”虎子大着胆子说道。 “是啊,我也去帮你出气。”二娃附和着虎子的话。 “闭嘴,我现在让你们练习,那是在为你们好。你们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平时不好好练功,关键的时候就只能够被别人欺负。我们练武之人,讲究的是强身健,为民除害。 可是像何家兄弟那两条毒虫,却危害了我们清平小镇那么多年。最后却是被别人清除了,说出去简直就是丢我们房家武馆的脸。” 房玲儿虽然答应了时曦悦那件事,可是此时她的心里依旧有气。在对他们说话时,听起来也是阴阳怪气的。 “啊……”二娃肩上扛着的麻袋,往后背滑了一些。 “二娃,你还好吗?”那站在他身后的大娃,担忧的询问着他。 “哥,我……我快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