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盛之末最怕她这样的眼神了,那感觉就好像她又是在多想,以为他与什么女人有啥关系。“是你叫我救她的,可不是我对她有什么哟。 再说了她只是一个山野莽女,我……我可是盛家的二少爷,我再没品,我也瞧不上她这种类型,所以你别……别乱想。 哎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呀……” 盛之末的话还没有说完,脖子上的领带,再一次被沈婷瑄抓了过去。 “我说大小姐你今天是不是特别喜欢我这条领带呀,要不我送给你……”盛之末一边说,一边解着领口的带领。 “谁要你的领带了?”沈婷瑄把他解开的领带扔开,她看了看盛之末,又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白杉。“你居然和她的血一样,这也太巧了吧?”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啊。只能说明像我这么稀有的人,身上拥有着稀有的血,你是不是很羡慕啊?”盛之末说话间,身体下意识的向沈婷瑄的身上依靠过去。“放心,我再稀有那也已经被你拿下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沈婷瑄后退一步,他男人身体依靠了个空。 “我只是觉得你们俩好像有点相似哟。”沈婷瑄是指他们俩的长相。 闻言,盛之末的脸色秒变,并没好气的说:“你跟她才长得相似,她毕竟是你未来的嫂子,你们是一家人,怎能不进一家门。 忙碌了一个下午,我都快饿死了。 你在这里照顾她,我去外面买点吃的回来。 我失了那么多的血,不买点好吃的哪能补得回来呀。” 沈婷瑄坐在病床边,听盛之末的口吻如此生气,意识到自己不应该那样说。心里想着以后绝对都不再提了! 出租屋里。 时儿自然的醒过来了,她想要离开这里。无论盛烯宸对她说什么,她都充耳不闻。而且还会攻击他们,她的眼神始终都是冷酷的,完全没有丝毫的感情。 为了把时儿留下来,盛烯宸只能狠心的把她的手脚绑起来。 时儿冷酷得咬牙切齿,在她看来这些人如此对待她,全部都不是好人。 “时儿,你乖乖的听话,你这样一直挣扎,你的手脚会疼的。”时宇多守在时儿的身边,贴心的安慰着她。 “对呀对呀,你不要害怕,我们都是你的哥哥,果果是你的妹妹。我们不会伤害你,爹地看到你如此过激的反抗,他现在都伤心的到客厅里去了。” 时宇乐手中拿着干净的毛巾,小心翼翼的为时儿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妈咪和大哥为了救你,他们还在危险之中,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可不可以乖乖的听一下话呀?你不要再挣扎了,三哥求求你了……” 时宇多急得哭了起来,虽然绑着时儿的是面条,在她的手腕上还用毛巾固定了,绝对不会伤到她的手。 可是时儿一直挣扎,她紧握的双拳上鼓着醒目的青筋,骨节分明的小瘦手,实在是让他心疼。 “药来了。” 果果把调配好的药端过来。 盛烯宸听着果果的声音,他忍痛走进卧室。 “把药给我吧。”盛烯宸从果果的手中把药碗拿过来。“时儿喝了这个药后,她就会没事,对不对?” “不……不是,这只是可以控制她情绪的药。想要彻底的治好她,我现在还没有办法。 我已经仔细检查过她的身体了,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 或许是我的医术还不精,如果是妈咪的话,或者是恶婆婆,她们应该可以吧。” 果果从来都没有见过像时儿这样的病例,恶婆婆让她背的医书上,她也没有见过,所以她现在是束手无策的。 “嗯。”盛烯宸没有为难果果,他将药喂到时儿的口中。 时儿根本就不会配合他,她咬紧自己的牙关,乌黑的大眼睛冷冷的瞪着他,稚嫩的脸上带着极度的愤怒与憎恶之色。 “喝吧,乖乖的听话,喝了它你会感觉好一些的。”盛烯宸对视上时儿这样的眼神,感觉就像是一把刀,在狠狠的扎着他的心脏。 他只是在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他是在关爱她。只是在给她喂药而已,可从时儿的目光中,就仿佛是他在灌她喝下穿肠的毒药一样。 盛烯宸连续喂了两勺子药给时儿,最终都被她给吐了出来,他的心顿时破防了,眼睛泪目了。 “爹地,我只调配了一碗这个药,如果药达不到剂量的话,是没有什么效果的。”果果提醒着盛烯宸,示意他一定要把药让姐姐喝下去才行。 “嗯……”他只是哽咽的回复一声,然后把碗里的勺子交给旁边的乐儿。 他左手端着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