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说道:“来,我起个头,我们一起唱。” “好!” “好!” “好!” 林健健,从平平,还有贺明远异口同声地回答。 “哼!” 林康康冷哼一声,还故意把头别过去。 “预备,开始。”林安安开始起头。 “荒山野岭种植松杉果树, 河边路旁栽下垂柳白杨, 给山野挂起红色的帘子, 翠绿的幔帐, 黄莺叫嘎咕嘎咕, 布谷鸟布谷布谷, 在这绿色的祖国自由歌唱, 新鲜空气洗净天空灰尘, 凉爽清风吹走火热的旱风, 让建筑工人随意挑选, 高大的木材, 要让那雪白的棉花, 要让那金黄的稻麦, 在这丛林的怀抱中, 自由生长, 林间大地收藏山洪雨水, 水灾旱灾永远被人遗忘, 让浓荫花, 影在小河的绿波里, 随风荡漾, 金黄的梨子桔子, 鲜红的苹果海棠, 盖住了田野遮住了山岗, 金黄的梨子桔子, 鲜红的苹果海棠, 盖住了田野遮住了山岗。” …… 就这样,一路上,车子荡漾着整齐而美好的歌声…… 林康康则不停地扁嘴,白眼,一个劲地说:“不好听,不好听,吵死了。” “好吵,吵死了。” “一点也不好听,五音不全。” …… 一边说还一边捂着自己的耳朵。 这一路上,车子内不仅充满了歌声,更是充满了欢乐。 贺明远不会唱,只是给孙子们打着拍子,时不时会心里一热,便热泪盈眶了。 贺明远热泪盈眶的时候,就被林暖暖看在眼里了,但她心里并不会为之动容,反而心中充满着对他浓浓的嫌弃,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不要以为,掉几滴眼泪水,她就会原谅他,极有可能,这个人是故意表演给她看的,目的就是想让她原谅他。 想都不想想。 一首布谷鸟唱完之后,薄见琛的手机响了。 林安安刚要说话,薄见琛赶紧说:“各位,安静点,是津城绘画组委会的电话。” 所有人一听,立马就安静下来了,然后一个个都紧张地看着薄见琛。 林康康则一下从椅子里跳下来,走到薄见琛身边,认真地听了起来。 薄见琛干脆把手机摁在免提,让大家都听听。 “请问是林康康的父母吗?”对方是个男的,语气很亲切。 “对,我是林康康父亲。”薄见琛如实回答。 林康康听了薄见琛这话后,居然还翻了记大白眼。 “您好,林康康的父亲,您儿子在这全国小学生绘画比赛中,获得了二等奖。”对方认真地宣布道。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大赛组委会。”薄见琛一听,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并感激地说着谢谢。 一听是二等奖,林康康的脸色却不好了,脸上原有的期待瞬间不见了,转身爬到了座位上。 “好的好的,谢谢您。”薄见琛说完这句话就把手机挂了。 “老二,恭喜你,拿了全国小学生绘画二等奖。” “我们老薄家还没有搞文艺的,以后就靠你了。” “未来的大画家,你想要什么,爹地今天可以满足你。” 薄见琛觉得,二等奖真的很好了,何况还是全国的。 他小时候也喜欢画画,但是从来没有拿过奖的,这小子可是比他厉害多了。 “二哥,恭喜你。” “二哥,恭喜你。” 林平平和林安安赶紧道喜,她们俩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老二,恭喜你。”坐他旁边的林健健拍拍林康康肩膀道。 不等林暖暖开口,林康康就朝薄见琛埋怨开了:“薄见琛,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意思?”薄见琛不解地问道。 “你在嘲笑我。”林康康回答。 “没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