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说是你让我去为昼族做十年供奉的。”申屠非没心没肺地问道,“不过你怎么是要离开的样子?”
余笙斟酌了下,半真半假道,“我早有离开之心,然昼族毕竟被我拉扯了那么多年,我即使走了,也不能看它落败,希望再找个能力强的人顶些年,因此发布了悬赏。”
“另外,请你保密我的名字,我让你去自荐为供奉,就是为了不再与昼族产生瓜葛,这点要谨记。”
“湛长风现在不是回来了吗,你不再考虑考虑?”申屠非反过来劝人留下来。
余笙很坚定,“挂悬赏时,她还没回来,族中压力太大,我倒是盼着她能突然出现,但她回来了,我俩却政见不合,各方面很难再说到一起,无法共事。”
“你既然认识她,想必当上供奉不是难事,望你认真履行道誓。”
“行,我尊重道友的选择。”申屠非随便地恭维了两句,兴冲冲地走了。
余笙是一年前,在诸天宝鉴上挂的匿名悬赏,请一位临时供奉回来镇场子,悬赏单上只写了具体要求和报酬,申屠非临到此地,才知道雇佣他的人是谁,他要做的供奉又是哪家的。
同样,余笙也才知道自己从诸天宝鉴里挑了个认识湛长风的修士来。
但有道誓和昼族众人在,申屠非身上应当不会出问题。
她请临时供奉回来,是早有计划的,确实是在湛长风回来前就决定了的,不是因为不合不想待,而是她自己出了问题。
她拿到的归命星盘碎片越多,越觉得某一视线在搜寻她,尽管找理由让花间辞遮蔽了她的信息,可她还是能感觉到,每拿到一块碎片,不好的预感就强一分,她有预感,要不了多久,就有难以想象的生灵或事物穿过星宇,找上门来。
情况不明前,她还是跟昼族保持距离吧,至少不会给昼族添麻烦。
余笙再望了北方一眼,合上窗户,坐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