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梁丘好好的为何要出世参与纷争,眼下一看,不是想咬人,就是被人咬了啊。”
梁丘南皮笑肉不笑,神识盯着四周,她哪来的胆子,敢一个人在这里跟自己挑衅。
齐桓也是无语,这梁丘南面上是要将余笙弄死的架势,临到该动手的时候,畏畏缩缩,也难怪梁丘族一代不如一代了。
“余道友是聪明人,我却不知,余道友当真在一棵树上吊死了那么多年。”齐桓心里微酸,那湛长风到底何德何能,死了六十载,昼族还能不散。
“景耀二公子此言差矣,有些东西和出身一样无法选择。”
齐桓心里像是被戳了一刀,冷冷注视着轻描淡写说出此话的余笙,这人知道了点什么?
出身?
呵。景耀王朝初始是嫡长子继承制,但他功绩显赫,又通过神农门搭上了大明王朝的船,帮助父亲景耀王获得了大明王朝的扶持,岂是哥哥齐御能比的。
本以为储君之位在望,却不想长了自己几十岁的大哥先于自己登上神通境,父亲景耀王也似乎仍记着他看管三妹不利的账,更偏向于大哥齐御,连信仰玉盘也借由助齐御清剿匪徒的名义,交给了齐御,到现在都没有收回来。
他再次盯上昼族,更多的是为了积累家底,他要景耀王和齐御无法打压或舍弃自己,同时,也是为了增加功绩。现在王朝境内几乎没有战事了,也不易大动干戈,唯荒原还能打起来。
余笙捉到他神情里的一丝愤然,更加肯定,景耀企图掀起这场战乱,是他在从中作梗了。
这景耀二公子,怕自己地位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