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辨道邪,除邪示法,使民众有一定自保力,也是增强人运国运?”
“没错。”
“嗯。”湛长风道,“这也是我现今做的,老先生可还记得我提过的气运之轮?已经确定神州困着邪魔了,若外面最后一个镇压打开,神州可能最先遭殃。”
“难不成这就是神州如今气运现象的根源?”钦擅沉思,“外面能拖多久?”
“得看情况,有一个王朝在图谋气运之轮,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确实是件麻烦事。”钦擅犹疑了下,“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湛长风抬眼道,“老先生在我面前不用拘束,你觉得当讲就讲,不当讲就不讲。”
“那我便讲了。”钦擅望向皇宫方向,“我原本思量你的气运如此强大,也许可以救皇族家运,再以皇族家运影响国运,事实也证明,殷朝至今仍存在,神州又重新统一,与你有很大关系。”
“但是,在我通过现任皇帝,观察皇族家运时,发现你跟易裳不是家人,然又有关系。”
钦擅以为湛长风会惊讶,结果湛长风没有一点惊动之状,像是听到了如同羽毛般轻飘飘的事。不由猜想,她是早就知道,还是冷心冷情到无所谓尘缘。
事实上却是湛长风的道心已臻太上,看得太开后,没什么事能惊动她了,不过她确实有点惊讶,“老先生此话是,我和皇姑没有血缘关系?”
钦擅摇头,“我仅是说出我观察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