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你是我的任务。”苏柏瞥开了目光,“我很强。” …… 保护个屁啊! 你是很强!可是拜托啊姐姐!我有挂啊我t个挂逼诶!这副身体就算打不过那个臭矮子至少也能抗下个几百回合! 我被那头恶魔签了契约!没完成任务之前我死了还能复活的啊! 可你不一样,你就是我世界里的nppc死了就没有了! 死了就没有了! 秦尚远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正想说什么,脚下却猛地一震,背后的废墟猛地炸开! 他将苏柏护在身后,回望爆炸的方向,空气中的温度陡然升高了,雨幕大范围地蒸腾成浓白的雾气,曲折的钢筋与钢架开始熔化成灼热的钢水。 浓雾中,一个矮小的身影从废墟里缓缓地上升,蛇瞳如同雾中的灯那样狰狞明亮! “核质......”摩洛克从浓雾里显出身形,他歪起头,好奇而不解地看向苏柏,“你身体里,有核质。” 苏柏默默地调整气息,直勾勾地盯着他。 “原来莫托的核质在你这里......”摩洛克喃喃,他再度向四周嗅了嗅,“不对,只有一部分.....难怪你在拥有那家伙契约的同时,还能使用风元素,看来你已经将这部分核质掌握得很好了。” “核质?”秦尚远疑惑地看向苏柏,“那是什么?” “夏家......给我的‘礼物’。”苏柏紧皱眉头,低声说。 “这对人类来说可是极其沉重的背负,”摩洛克扬起并不存在的眉毛,“你们竟然会把那东西称之为礼物么......” 话音未落,摩洛克瞬身出现在了苏柏的面前。 他狡黠地瞥了秦尚远一眼,然后伸手掐住苏柏的脖子。 摩洛克猛地扇动双翼,肉膜鼓动着将苏柏拖上了天空! 秦尚远的视野里,黑点消失在了重重雨幕的镜头,随后又以流星坠落般的姿态冲向地面! 嘭!!! 摩洛克带着苏柏在地上的废墟中砸出了巨坑,连暴雨都无法压制的烟雾霍然腾起,他们随即又冲上了高空,然后再一次下坠! “你在干什么!”秦尚远愤怒地冲着摩洛克大吼,“够了!够了!!” 他知道摩洛克是想用苏柏来威胁自己,但同时也对苏柏体内的核质,有着浓厚的兴趣。 那道模糊的影子在空中骤停,雨水冲刷着天地之间的一切。 摩洛克缓缓振着宽大的双翼,一手提着满身是血的苏柏,居高临下地看向秦尚远。 “怎么样?想通了么?这个女孩虽然没那么容易死,不过如果我想杀掉她的话,也快了。”摩洛克嘲弄而冷血地看着秦尚远,“把芙罗拉交给我。” “芙罗拉跟你什么关系?”秦尚远调整因为紧张而乱掉的呼吸,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啊,”摩洛克活动着僵硬已久的筋骨,“仇家?毕竟她在这片土地上束缚了我一千年......又或者,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而已。” “如果你单纯只是为了杀死她报仇的话,可以连同我一并杀死,”秦尚远缓缓说,“没必要跟我谈条件。” 摩洛克的蛇瞳忽然变得阴鸷:“我见过很多不怕死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你知道么?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在面对死亡时都会陷入无尽的恐惧。” 他缓缓振翅,在雨幕中如同闲庭信步。 摩洛克揣度了片刻:“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大发慈悲告诉你也无妨。” 意识之海的小屋里。 秦尚远沉默地坐在芙罗拉的床沿,她此刻正虚弱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满头细汗,呼吸沉重而艰难,仿佛在做着什么噩梦。 秦尚远伸手替她理好凌乱的额发,又轻轻试了试额头的温度,还是很烫。 摩洛克的声音透过屋外成千上万吨的海水回荡在小屋里。 “芙罗拉啊......她是潘地曼尼南唯一的王女。” 摩洛克幽幽地说。 “旧王已经战死了,她将继任新王。” 秦尚远心头一颤,地狱这种地方,竟然也分三六九等,贵族平民么? 他看着面前这个虚弱的女孩,脑海中浮现起她平时喝汽水打游戏的场景,怎么也不能把这副宅女的形象和仪态端庄的王女联系在一起。 “你难道不是潘地曼尼南的王?”秦尚远抬头和虚空对话。 “我不过是摄政者罢了,怎么会是王呢?”摩洛克平静地说,“国不能一日无主,潘地曼尼南的子民们已经等了太久了。” 正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