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了声。
大家纷纷鼓起掌来,以示对这些敢为人先的同学的支持!
“”
掌声里,夏蔷柔眼中的怒气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先是疑惑不解,然后是突如其来的委屈和眼泪。
她从没有因为自己家里的背景,或者家人给予自己的爱而藐视过谁。
也从没有以怜悯的姿态,居高临下去可怜过谁。
虽然老是自称“本小姐”,但那也只是她在好朋友面前的口头禅而已。
可为什么这个男生要把自己说成那么一个嚣张跋扈、面目可憎的人呢?
自己明明不是的呀?
那为什么这些人的眼神,和高中时候的那些人会好像啊?
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很差劲的人么?
两行豆大晶莹的泪珠悄无声息地从脸颊滑落。
在礼堂中环绕的掌声和笑声里,夏蔷柔无声地哭了起来。
“嘭!!!”
一声闷响,原本还在冷笑着的眼镜小子毫无征兆地横飞了出去!
但显然出拳的人没打算让他飞太远,在一个刚刚好的瞬间,抓住他的领子又将他猛拽了回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因为那一瞬间太快,他们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出的手。
“喂,你把她惹哭了,跟她道歉。”
秦尚远双眼无神地看着眼镜被揍得歪斜、鼻血横流的眼镜小子。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打、打人了!”眼镜小子歪着脸,慌张地大喊,“这个姓秦的,打人了!”
“怎么还打人了!”
“学生会!学生会呢!”
围观的学生们蠢蠢欲动,挽起袖子准备冲上来干架,但更多的是在外围看热闹。
“我看谁敢!”
苏柏一声低喝站了出来。
她冷冷地逐一环视那些围成圈的学生。
原本血气方刚的男生们在目光触碰到苏柏的瞬间,忽然犹豫了,围成的圈也不约而同地往后收。
光是那双锋利冷漠的眼神,就能瞪得人一步也不敢向前挪动。
每个人都仿佛被一头猛虎盯上那样后背冰冷发毛。
这个女孩分明不过是站在那而已,却能让人感觉到她强得可怕。
“我,在跟你说话。”秦尚远冷着脸,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姓秦的!你别以为你有夏家罩着就有多了不起!”眼镜小子颤颤巍巍地大喊,“老子他妈也是‘潮"级,真打起来指不定谁赢呢!”
“跟夏家有鸡毛关系,她是我朋友,我让你跟我朋友道歉。”秦尚远没有理会眼镜小子的挑衅,又给了他一耳光。
清脆响亮的耳光把眼镜小子的眼镜扇得飞了起来,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缓缓肿了起来。
这个姓秦的此刻力气大得可怕,眼镜小子根本就挣不脱。
嘴里一股血腥味,他用舌头抵了抵自己的臼齿,好像有几颗块连根断掉了。
“学生会!学生会!”有人躲在人群里大喊。
人群外围的霍松庭正要走进去,下一秒却被身后的斋藤三叶拉住了。
霍松庭回头,不解地扶了扶眼镜。
他和这个东瀛女孩并不熟。
“想必刚刚他们因为什么而争吵的,你应该也听见了吧?”斋藤三叶的汉语有些口音,“公正在心,怎么,你是要替这一大帮人拉偏架,还是担心秦尚远他们打不过?”
底下混乱的这一幕,显然也被远处讲坛上的人注意到了。
“老妖婆。”龙桃扯了扯竹夜青的衣角,在背后低声喊。
“不用管,”竹夜青依旧怀抱双手,镜片折光,淡淡地看着靖魔堂里的混乱,“年轻人,没点脾气还怎么敢指望他们能收容恶魔呢?”
“真打起来怎么办?会有人受伤的。”龙桃还是觉得不妥。
她虽然也是个飞扬跋扈、带头喝酒蹦迪的祖儿,但这种场合下的是非对错还是能拎清楚的。
“真打起来,奥西里斯楼就对他们敞开怀抱。”竹夜青说得轻描淡写,“正好小组赛也不用举行了,就以这场架的结果来定级。”
“乔主任到了!”身后的学生会工作人员大喊,“乔主任到了!”
竹夜青和龙桃不约而同地回头。
地中海的中年男人满脸通红一头大汗,哼哧哼哧地跑上讲坛。
他先是惶恐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竹夜青,见竹夜青没发话,又注意到了礼堂内的骚乱。
乔远青第一时间显然是懵逼的。
他难以置信地看了看竹夜青,摊了摊手,表示疑惑。
“不是开幕式么?”见竹夜青一点反应都没有,乔远青又茫然地看向龙桃,“怎么改成比武了?”
“问她咯。”龙桃含着棒棒糖,满脸无奈地指了指竹夜青。
“唉哟坏了坏了!”乔远青一拍光溜的脑门。
竹夜青本来就不是搞行政的,当然不懂和气生财的道理,这个学医的理科女人向来理性严谨,但就是不通人情。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讲坛前,拿起麦克风振臂高呼。
“住手住手!你们不要再打啦!”
“再打扣全科绩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