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皮子底下嘛。 时间久了,她妹妹也就知道自己跟李学武的差距了,也就不胡思乱想了。 再一个,李学武不也就知道她妹妹是个啥样的人了嘛。 到时候是往轧钢厂安排,还是怎么着,不都方便顺利的多嘛。 秦淮茹看了看于丽问道:“我就想着西院儿回收站不是没有啥文化要求嘛,能不能托你给问问”。 说着话,也不等于丽回答,便又继续说道:“也不着急,京茹养伤还得一阵子呢,现在要是不方便,后面也可以等等”。 “秦姐,您这找错人了啊” 于丽哪里会接这个锅,笑着说道:“您来这院儿可是比我早呢,刘姥爷您也不是不熟,倒座房也不是多远,您怎么不直接去问啊”。 说着话还看了目不转睛盯着电视的何雨水一眼。 “再说了,我跟那儿不当家不管事儿,人微言轻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干呢” 这话可就是意有所指了,句句不提李学武,句句不离李学武。 秦淮茹心里暗恨,非要自己把话说明白了咋地! 见秦淮茹瞪着眼,于丽也是不让份儿。 有能跟你就说,你是寡妇,我还差你点儿啥啊! 何雨水现在怕极了,她一点儿都不想知道自己猜测的内容了。 今天要是听到点儿啥,还不引火烧身啊! 她的担心有点儿多余,这两个人都不是简单角色。 根本不可能闹起来,也不能闹起来。 两人最多瞪瞪眼睛,这事儿到最后还得是两个人一起解决。 谁让那坏人不在家呢,于丽还真能把秦淮茹气走了啊。 反观秦淮茹,于丽不答应,她还真能跟于丽较这个真儿啊。 “我哪儿不知道你难” 秦淮茹一副我懂你的表情,无奈地说道:“京茹来京城就是我挑起来的,跟傻柱的事儿也是我挡了一下的,现在又是我伤的,我哪能看着不管啊”。 说着说着眼泪都掉下来了。 这会儿何雨水可是不能再装下去了,因为这里面可是有她哥哥的事儿呢。 “秦姐你这是干啥呀~” 何雨水从桌子上撕了纸给秦淮茹擦了眼泪。 “有话慢慢说,有事儿慢慢办,她还不得养一阵儿伤呢嘛,说不定到时候就有活儿了呢” 她这就是纯粹的安慰秦淮茹,找工作只会越来越难,哪有轻松碰巧的。 于丽翻了翻眼珠子,知道秦淮茹这是赖上自己了,她也真是没辙。 不顾忌秦淮茹,但不能不顾忌李学武啊。 让秦淮茹在这儿哭哭啼啼的算怎么回事儿啊,这何雨水还在这儿坐着呢,说不上咋寻思呢。 “那就等等吧” 于丽无奈地说道:“三舅生病了,家里也没人做主,大姥啥情况你也知道,彪子是不会管这个的”。 秦淮茹知道西院儿的事儿谁说的算,一个是李学武,一个就是闻三儿。 李学武基本不管事儿,闻三儿管李学武应允的所有事儿。 说到头儿,还得是过李学武那一关。 她自己是不敢直接跟李学武提的,提了两次了,都被李学武拒绝了。 那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活土匪,敢提第三次就得翻脸了。 这于丽在他身边伺候着,脸面要比自己大得多,说不上赶上高兴了,顺嘴一提就过了。 要不她怎么说这个事儿不着急呢,意思就是给于丽时间,两人一起使劲儿。 现在见于丽应了,也算是大功告成。 “瞧我” 秦淮茹用纸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地笑道:“大晚上的跟你惹麻烦,算姐欠你的”。 “快别这么说,我成什么了” 事儿都答应了,总不能还做恶人不是。 于丽也是随着秦淮茹站了起来,送着她往出走。 何雨水多机灵啊,知道两人还有一阵交锋在后头呢,所以也就没跟着送出去。 秦淮茹由着于丽送出了门,再次道了一声谢。 两人客气完,秦淮茹随后的一句话算是把于丽挂墙上了。 “咱们姐妹好,姐知道” 秦淮茹拉了拉于丽的手笑道:“京茹的婚事你要是有折也帮我想想,傻柱那样的就不想了,你都瞧不上那样的,姐就更瞧不上了”。 好么,刚才跟何雨水的对话全叫这娘儿们听去了。 这话明着说是给秦京茹选对象,傻柱那样的驴脾气不行。 刚才于丽拿她弟弟跟傻柱对比,意思是瞧不上。 秦淮茹现在一语双关,即说了替妹妹看不上驴脾气的,也说了刚才听见的话,她自己也瞧不上。 于丽站在门口看着进了月亮门的秦淮茹,撇着嘴滴咕道:“那么大的人了,还所长呢,听贼话儿”。 等回了屋,看见何雨水脸上的偷笑,于丽气着掐了两把。 “她来找茬儿你就当看不见听不见是吧?” “关我什么事儿啊!” 何雨水笑着躲了,眼睛滋熘熘地转。 “你们两个说什么我都不懂,让我怎么接啊,我帮你都不知道怎么帮” “去吧你~” 于丽才不信何雨水不知道呢。 以前看这姑娘大大咧咧的,可现在知道了,也有心眼儿呢。 两人笑闹着关了小怪兽去了里屋休息。 等躺到炕上了,熄了灯,何雨水这才问道:“你说,人这一辈子怎么过才算是好过啊?” “不知道” 于丽躺在炕上,听着墙上挂钟的“卡卡”声。 夜里安静,挂钟走字儿的机械声清晰可闻。 回想起自己的前二十年,于丽苦笑道:“我自己的日子都过的稀碎,哪里敢回答你啊”。 何雨水没有得到于丽的答桉也没有沮丧,这本就是个没有答桉的问题。 她也是迷茫了,不知道这人生到底怎么才算是好过。 以前饿的时候多,想的是能吃饱就是好过儿。 以前没有新衣服穿,想的是能穿新衣就是好过儿。 以前跟景勇杰畅想未来,觉得那个即将开始的小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