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个娄姐洗好了切开了送过来的苹果。 “又回我丈人家了?” “去你的吧” 娄姐现在也慢慢适应了李学武的玩笑,不再反对李学武管自己父母叫岳父岳母。 对于李学武要见自己父母的要求其实她比自己父母还犯愁。 就因为不知道李学武到了自己家会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又掌控不了局面,所以娄姐一直拖着这个事儿。 现在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想要有个孩子以后再带李学武回家。 李学武吃饱了由着娄姐给洗了脚,躺在炕上拍肚皮。 “要是见天儿的有这日子该多好啊” “说话讲点儿良心啊,是我不让你来了吗?” 娄晓娥给自己洗了脚,见李学武吃饱了躺在炕上说风凉话,便气着踹了李学武一脚。 李学武混不在意地往边儿上挪了挪,道:“谁说你了,我是说我自己呢,身不由己啊”。 娄姐把洗脚水端着倒在了厨房的泔水桶里,又洗了手,这才回了屋。 “德行吧,人儿不大,事儿不少” 娄姐对李学武埋怨着说道:“你才多大个干部啊,就这么忙,你要是成了厂长我是不是都抓不着你的影儿了?” 李学武见娄姐上了炕,笑呵呵地说道:“真要是成了厂长我倒是不这么忙了,没听说上面动动嘴,下面跑断腿嘛,成了厂长光动嘴就行了”。 “歪理邪说,哪有这么说的,合着我爹以前光动嘴了?” 两个人吃完了饭,洗了脚,都躺在炕上消食儿呢,身子不动光磕打牙。 聊了一会儿闲篇儿,李学武摸进了被窝儿。 娄姐一把压住了被子,有些诧异地问道:“你身子好了?” “嗯嗯” 李学武点着头坏笑道:“可以开荤了” “你可别逞能啊” 娄姐将信将疑地看着李学武说道:“这个可不是开玩笑的,过度了可是要影响以后的”。 “笑话,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李学武哪里还容娄姐在这儿跟自己讨价还价,他选择了直接动手。 啊不对,动. “哎呀~” 李学武消食儿从来不靠等,全靠运动。 娄姐撑着李学武的肩膀感受着熟悉的力量,也是有些接不上气儿。 “跟你说个事儿啊” 李学武低着头,看着娄姐说道:“闻三儿那边儿得从你这儿借一笔资金”。 “嗯?” 正飞翔在云端的娄姐听见“资金”两个字便从云端飞了下来。 “你是不是故意的?非要在这个时候说嘛?” 李学武倒是混不在意,只不过是加快了节奏。 “闲着也是闲着” “是你闲着还是我闲着?” 娄姐拍了李学武一巴掌,随后又问道:“借多少?” “不知道” 李学武附身抱着娄姐换了个方向。 “你动” “讨厌~” 娄姐策马狂奔了一阵儿,累的气喘吁吁的,本打算停下来歇歇脚儿,可身下的马儿却开始尥蹶子。 “你连借多少都不知道怎么想着跟我提的?” 李学武的腰捶的炕“咚咚”响,嘴上却是不急不缓地回道:“他能用多少?在你娄姐面前还不是九牛一毛”。 娄姐撑着李学武的手娇嗔道:“净胡说八道,我可没什么储蓄,都不知道够不够你借的呢”。 李学武解释道:“回收站收了一批家具和电器,再有就是废品积压了,废品公司得年后才开收呢,所以钱都被压在这个上面了,临时倒不开手了”。 “小马拉大车,不垮才怪呢” 娄姐撑不住了,整个人往后仰了过去。 李学武坐起身说道:“不出一个月,半个月左右钱就能回手,多了也就三两千,三四千的样子”。 娄晓娥躺在被子上看着顶棚问道:“你说有没有什么生意是我能做的?啊~~” 李学武往前探身俯视着娄晓娥说道:“你觉得有什么生意是个人名义能做的?” 问了这么一句,李学武又追问道:“不会是你们家老爷子闲不住了吧?” 娄晓娥眨眨眼说道:“他不敢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出去拜访朋友”。 李学武“呵呵”笑道:“叫我丈人甭打听了,告诉他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要是养好了身体还有可能重出江湖的那一天,要是身体垮了,就只能空对月了”。 “你是不是得了什么消息了?” 娄姐扶着李学武的胳膊问道:“有你就告诉我,也省的我爸胡乱担心了,我不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但是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样子”。 李学武胳膊撑在窗台上,附身看着娄姐的眼睛说道:“别打听,我不会说的,但你要是信我的,就照我说的去做”。 娄晓娥犹豫着说道:“可我爸怎么办呀?” 李学武叹了口气道:“慢慢来,还有时间”。 娄晓娥的父亲要走的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合营那天就要走。 一时走不了是因为真的走不了。 无论是这边的房产和库里的东西,都是一时搬不走的东西。 后来能走也是趁着时局混乱走的,当时已经没了秩序,所以他们才能从城里搞到卡车。 又能用卡车把家具和贵重金属运往津门出海。 该说不说,娄父认识的人里还真有能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娄晓娥一家去了港城只回来了她和母亲带着孩子。 见娄姐有些遭不住了,李学武起身下炕倒了茶壶里的温水喝了一杯,又给娄姐端了一杯。 娄姐喝了水却更像是离了水的鱼,喘了好一会儿,躺在枕头上看着又上来了的李学武问道:“你知道我爸想干什么?” “呵呵” 李学武看着娄姐的眼睛说道:“我都能看出来,别人也能看出来”。 娄姐盯了李学武一会儿,道:“你果然是我爸说的那种人”。 “啊~~~” 李学武笑看着娄姐问道:“这我得问问了,我丈人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