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败的不是这位理事长,而是整个翡翠公会。” “但也正因为我们潮汕珠宝商的存在,翡翠公会才会溢价收购,要不然,他们只会压价!”王贵苦着脸,一本正经的挑拨离间:“所以,我们还是有存在价值的。” 这句话刘乐没听懂,但是安梦溪听明白了。 潮汕珠宝商的价值就是抬高翡翠的价格,收购不到高档翡翠,他们也会离开。 但是,赌石客不是珠宝商,赌出来的翡翠,大多数是要出手的。 尤其是靠借贷赌石的人,讲究的就是一个快进快出。 到时候,赌石客就要被翡翠公会割韭菜了。 赌石客要想不被割韭菜,就必须让外来者参与竞争,才能将翡翠明料抬出一个高价。 “德隆姐高,滕冲,盈江,赌出来的高档翡翠多吗?”安梦溪笑盈盈的问了一句,为了给姐姐安若曦找到合心意的高档翡翠,姐妹二人足足在云省各地赌石市场转悠了半年。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高档翡翠,尤其是冰种以上的高档翡翠,出货量是极为稀少的。 王贵有些惊讶,这位姑娘问出这句话,就代表她对翡翠行业有一定的认识。 “请教这位姑娘芳名!”王贵笑嘻嘻道。 安梦溪委婉有礼道:“养蚕人家,安梦溪!” 王贵顿时肃然起敬,如果说国内的珠宝行业的翘楚是潮汕四大家族。 那么,养蚕人家在华夏的地位却是一家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