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寒和李星魂博弈时,玄德正殿内,同样气氛凝重如山。 主位上,族长巍然而坐,四周是诸多长老。 至于乌河等人,连和他们平起平坐的资格都没有,竟和那些小辈一样,立于四周。 “乌河,我见你频频往外望去,莫非心神不宁?” 大长老开口,他脸上流露出若有若无的讥嘲。 “事关我灵鳌族贵客的安危,我自然不能等闲视之。” 乌河坦然道。 “与其担忧那客卿的下场,乌河族长还不如关心下你灵鳌族。” 大长老背负双手,徐徐出声,引得不少宿老瞩目。 “大长老,你这是何意?” 乌河脸色一变,大长老却并未看他一眼,踏前一步,对族长拱手道:“族长,非我多事,而是如今灵鳌族回归,于我族大为不利啊。” 话音落下。 整个玄德正殿,一片死寂,针落可闻。 不少宿老都神色变幻,心道大长老终于发难了,而灵鳌族一方,同样面露难堪之色,这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实在窝囊憋屈。M.. “大长老,何出此言?” 族长凝眸,望向大长老。 “老朽也不想诟病灵鳌族,但此族离开多年,势微力弱,连一尊半步合道都没有,如果回归族群,则会拉低我族的整体实力,甚至有辱玄武族的名声,这是其一。” 大殿内,众人无声,尽皆侧耳倾听。 “其二,那人族小子,身负玄武血脉,手上必定沾染了我族人的鲜血,此乃重罪,势必要追究到底,杀一儆百,否则若是传扬出去,外族会如何看待我玄武族?” “若人人都如他这般,为了祭炼神通,就肆意屠戮我族小辈,不知敬畏,我玄武族又将如何自处?” “而且,收拾完那人族后,也要问罪灵鳌族,毕竟人是他们带来的,不管灵鳌族对此事知不知情,都无可赦免。” 大长老的话音落下,整个殿内,气氛凝重到令人窒息。 乌河按捺不住,上前悲声道:“大长老!李道友的玄武血脉,是如何来的,还尚未有定论,你就这么急着问罪我灵鳌族?”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大长老负手而立,不曾看他一眼,似眼中没有这人般。 对族长沉声道:“请族长三思,将灵鳌一族,永除族谱!” 他一言出,众多长老就和提前商量好似的,齐齐发难。 “大长老言之有理,如今的灵鳌族,确实不该回归我玄武族了!” “恳请族长三思,将灵鳌族,永除族谱!” “恳请族长三思,将灵鳌族,永除族谱!” 声如浪涛惊雷,打在乌川头上,让他脸色刹那间惨白,连连踉跄倒退,宛若病入膏肓的世俗老人。 那双眼睛,更是毫无神采,如同死灰。 “你们欺人太甚,真以为我灵鳌族稀罕回来吗?” 乌川忍无可忍,站了出来。 “聒噪!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放此大言!” 大长老却眉头一皱,大袖一挥,一股沛然莫御的潮汐能量,凭空击来。 “嘭!” 乌川身形巨震,脸色大变,如那乌河般,连退十几丈。 虽说大长老只动用了千分之一的修为,但那恐怖到绝巅的真元之力,也不是他区区炼虚境能挡住的,吃了一记闷亏。 “大长老,你何必对小辈动手!” 乌河见状咬牙,眼睛红了几分。 “我和族长说话,哪有他插嘴的资格?” 大长老面无表情,如万古青天。 “怎么?恼羞成怒了?觉得我侮辱了玄武族?” “爹,你别拦我,他们欺人太甚,我实在忍无可忍!” 乌川把心一横,推开乌河,而那族长,也止住了大长老的动作,淡淡地道:“让他说。” “从我灵鳌族入洞天以来,你们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装给谁看呢?” 乌川神情愤恨的扫视众人,“我灵鳌族在极盛时,乃是玄武族的中坚力量,所掌握的祖器,更能演化玄武天图,有惊世伟力,老祖凭此,屡建奇功,地位便是比当时的族长,都不逊色。” “那时候你们谁敢狗吠一句?” “如今见我族势弱,就要百般阻挠,说的冠冕堂皇,什么为了玄武族的荣耀,什么有损威严,放你吗的王八屁。”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不就是为了那点资源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