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阎溯只是淡淡瞧了她一眼,修长的指尖轻推了推她的手腕,随后收回,“这样就行。” 他语气疏离又冷酷,半点都不愿意与她亲近的模样,姜之瑶的脸色顿时一僵,忽然屈辱万分。 可她有所预想,毕竟他说过不喜欢她,所以很快就能调整好心态,“之瑶明白了。” 秦隐渊一直把着南晚烟的双手,极其亲近地指导她如何发力,如何找准头。 而在秦阎溯惜字如金的“口头指导”下,姜之瑶也准备就绪。 “四位要是准备好了,这就开始吧。” 老板笑眯眯地说道,周围人比方才还要期待,瞪大了眼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倒计时结束,两对“新人”同时投出箭矢,大家的心都跟着颤了颤,同时屏住呼吸。 电光火石间,大家就看到姜之瑶手中的箭矢气势凌厉地越过了南晚烟的,直奔指环面前的草靶而去,正中红心! 而南晚烟的箭竟然微微错开了位置,从姜之瑶的箭矢旁划过。 “天啊!这,这算谁输谁赢?” “这个指环好像是孟姑娘想要的,但被姜姑娘给投中了,应该……算姜姑娘和九皇子胜吧?” “不过这场比试当真精彩,崇凛王和九皇子互不相让,这两位姑娘也难分伯仲!” 所有人都对这个结果始料未及,姜之瑶的脸却气绿了,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了秦阎溯一眼。 方才她明明对准了琉璃盏,怎么最后竟然跑到指环的草靶上去了!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觉得是秦阎溯故意为之,毕竟刚刚她出手的一瞬间,有一股凌厉的劲风逼着她的箭偏离了原本的方向。新船说 南晚烟也微微一愣,意味深长地看了秦阎溯一眼。 秦阎溯恍若未觉,薄唇噙着冷傲的笑,“四皇叔,承让。” 秦隐渊此刻收回了手,一双漆黑的眼里没有丝毫情绪,也没吭声。 老板都惊呆了,赶忙将指环取下来,毕恭毕敬地递给秦阎溯,“既然九皇子投中了指环,这东西理应给您,还请您收好了。” 秦阎溯毫不犹豫地将指环攥入掌心,走到南晚烟和秦隐渊的跟前,墨蓝色的颀长身影在周围灯火的映衬下,显得愈发矜贵冷冽。 男人瞧着南晚烟漂亮的脸,又看向秦隐渊,眼底的冷嘲跟挑衅溢于言表,薄唇翕合吐出冷冰冰的字眼。 “皇叔,这世上,并非所有的事情,努力就能有回报。” “倘若付出千百倍努力都得不到,只能说明两者并不合适,该及时止损。” 撂完这话,他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开。 “殿下!”姜之瑶尽管还在气头上,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挤进人流慌忙去追。 秦阎溯走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也都纷纷散去,打靶取物的摊位前,只留了零星几人,和脸色各异的南晚烟跟秦隐渊。 方才秦阎溯的挑衅过于露骨,分明是在说他们二人并不合适,及时放手最好。 可秦隐渊并未因此生气,转头看向南晚烟,笑容尽显冰寒之色。 “刚才投箭的时候,孟姑娘应该是故意挪偏了位置吧。” “若非此举,指环也绝不会被阎溯给夺走。” 南晚烟被戳破了心思也没惊慌,姿态卑微地垂眸,语气里满是歉意。 “抱歉王爷,臣女方才的确是将箭挪偏了些,当时那么多人看着,臣女过于紧张了,才会让您输了这一局。” 秦隐渊的眸色逐渐变得深邃沉冷,却笑着宽慰。 “不打紧,本王理解你第一参加朝礼节,况且姑娘家脸皮薄,难免会觉得为难。” 说罢,他转头盯着老板,瞬间敛起脸上的笑意,“掌柜的,再给本王拿一个与方才相同的指环。” 老板顿时面露难色,“这,实在是不好意思,小人也只剩一个了,想留着自己戴的……” 闻言,秦隐渊周身都笼罩上一层寒霜,直接将剑弩对准了老板,“还戴吗?” “别别!”老板被吓得不轻,赶忙转身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小盒子,战战兢兢地递给秦隐渊。 “不戴了不戴了,还请崇凛王收好。” 秦隐渊低头,细细瞧了眼,的确跟刚才秦阎溯拿走的那个别无二般。 他给了老板一锭银子,老板顿时松了口气。 秦隐渊取出指环,竟没有送给她,而是当着她的面,揣进了怀中,他直勾勾盯着她,眼底燃着无尽的占有跟狂意。 “这世间万物,根本没有合不合适的道理,只要能得到,即便是不择手段,那也是赢家。” “孟姑娘,本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