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朕与小叶子情同兄妹,关系好到能穿一条裤子,她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换算下来,也是朕的女人啊。说起来,朕还挺想夜罂那姑娘的。” “滚!” 楚月的脸色,瞬间黑沉了下去。 破布阴阳怪气地说:“好一个情同兄妹,主子是兄,你是妹,合情合理,完美得很。” 轩辕修:“……”在小叶子面前,他确实少了些阳刚之气。 但普天之下,谁能跟这丫头比硬气? 一身硬骨,敢叫五陆大丈夫自叹不如。 他轩辕修算个屁。 想到这里,轩辕修心情大好,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自己“男子不如女”的这个概念。 楚月嘴角猛地抽搐了好几下,轻车熟路的关掉了神农空间。 接下来也没闲着。 刚上任帝军司战将之职,除了要去熟悉里里外外的军务不说,还得做好操练演示的准备。 说好听了点是演练,说难听点事关各支军队的地位。 今夜,对于帝军司三十九部来说,注定是个不太平的夜晚。 每一个新的一等战将上任,对于多数军队首领来说,都是一种威胁。 更何况,还是个二十岁都没有的女人。 虽说帝军司收男不收女的糟粕旧令被太夫人给废除了。 奈何有些观念,早已根深蒂固,种进了封建顽固之人的骨子里。 见新任的叶战将,小小年纪,就有崇高地位,心中难免有不平之处。 却说皓月清辉皎洁如水。 后半夜。 少将陈辉煌终于结束了生不如死的扛鼎跑圈。 小士兵们纷纷扶着鲜血淋漓的他回到了麾下六合军的住所。 紧密的屋子里,是密不透光的昏沉阴暗。 大堂中央,坐着几个佩戴一等战将勋章的男人。 主位的男人,慢条斯理的烹茶,神情冷若寒霜,举手抬足间散发出不怒自威的铁血气势。 磅礴似万钧的雷霆。 “被新来的女人欺负了?” 陆峻岭喝了口茶,漫不经心地问。 陈辉煌身子一抖,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不适,忙不迭的屈膝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陆战将,我……我……” 陈辉煌忐忑发抖,惶恐到语无伦次。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见他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害怕到了极点。 “你虽是少将之职,也是帝军司的老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样的战役没参加过,被个黄毛丫头欺负,陈辉煌,你,出息了。” 陆峻岭嘴里满是失落之语,看向陈辉煌的眼神闪过冷冽的杀气。 就好似,穿过了陈辉煌,看向白日里张扬桀骜的年轻女战将。 “她的祖母是前任总司,小姨又是沐凤鸣那个疯子……” 陈辉煌痛哭流涕,“我陈辉煌,摸爬打滚了二十年,在三十而立之年,才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哪像那叶楚月,靠着前总司的庇护,因着天帝之女、帝尊之妻的身份,小小年纪就承蒙眷顾,哪懂我这般人的可怜苦楚。陆战将,我陈辉煌就算铁了心,卯足全力,也越不过她去。可恨我陈辉煌没个好爹,没个好祖母,更没个好丈夫!” “沐凤鸣虽说是个疯子,但实力是一等一的强,不像那叶楚月,自以为执行了护龙任务,就了不得了。” 这次的说话之人,是同为寒部军队少将的江乾坤。 “陆战将,帝军司正风,不容此女亵渎。”另一位坐在左侧穿着盔甲的男人抱拳道。 顿时,两排座椅前的男人都站起了身,面朝陆峻岭拱手抱拳,不约而同的齐声道: “请陆战将为帝军司正风纪。” 陆峻岭不急不缓的泡着茶,目光环顾四周,轻摆了摆手,说:“我们都是一路互相扶持的自家兄弟,清楚这战将之路有多么的来之不易,血泪都是自己独自吞下,苦了自己,好了天下万民,为光宗耀祖,为保家卫国,皆无怨无悔。本将不是不让年轻人有出头之日,她叶楚月要是安分守己,我们男儿丈夫睁只眼闭只眼让让她就得了,她要敢在帝军司这威严之地胡作非为,妄想一手遮天,我陆家,第一个不容这妖孽魔障!” “战将威武!” 众人异口同声。 陆峻岭的唇角勾起了笑,淡淡的看向了陈辉煌。 “陈少将,马上就是操练演示了,好好治疗下身上的伤吧。” “谢陆战将关心。” 陆峻岭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