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垂下了旖旎的薄纱,氤氲出唇齿间缱绻的温热。 “夜墨寒!” 女子白嫩微凉的手,紧紧地扣住了夜墨寒的腕部。 偏头看向别处,轻咬着唇:“不要胡闹。” 夜墨寒的双眸在晚间看来,氤氲着浓墨重彩的流光,恰似星河明月。 因为邪根和无生钉的双重折磨,以至于眼眶弥漫上了深深的血红色,妖冶似魔般。 他揽住女子柔软的腰肢,将其扛在了肩上,修长的双腿迈开数步,径直走到了不远处的贵妃榻。.. 随即,将此生挚爱的姑娘,轻放在了贵妃榻上,长腿轻曲,膝盖将其给牢牢地抵住,掌心轻托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修长如玉,长指轻挑衣襟,薄料顿时滑出堆下。 楚月才感受到肌肤的凉意,就发现真力适时的覆了上来,温暖着她的每一处。 生怕这秋日的寒风惊扰了她。 但偏偏,自己还身不由己遭受着非人的摧残。 楚月眼眶微红,睫翼轻颤,似微醺般眸色复杂而迷离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夜墨寒总是这样。 哪怕双足踩在地狱的深渊大河,依旧会竭尽全力的托她去天堂,感受人世间的美好与光明。 世人有一句话说得对。 遇见他,是她最大的荣幸。 “阿楚。” “你才是我的良药。” 男人轻抵在她的耳畔,语气深沉,呼吸灼热,每说一个字,薄唇便会擦过耳边。 似一石激起千层浪,江涛海浪和燎原的火都无法止住生长的步伐。 楚月抿唇不语,泛红的眼眸蓄满了遏制不住的水雾。 水雾凝成晶莹的泪珠滑落而下。 男子低身吻她眼尾的泪痕,长指分别镶嵌进她的指缝,直至十指相扣抵下。 楚月轻阖着微颤的双眸。 似有狂风席卷她的武体,又好似有雷霆当头击中,更有无边的炙火要将她燃烧为灰烬。 而她,甘之如饴的沉沦。 男子轻吻她的眉眼,缓缓往下,温柔地咬住了柔软的唇。 仿佛点燃的烟火,刹那之间就一发不可收拾。 相比较以往,他被邪根与无生钉折磨的苦不堪言。 由春风般的温柔,渐渐转为狂风骤雨般。 但亦在极致的遏制,极致的呵护。 窗外,陡然大雨倾盆,猛砸在了天地间。 狂风肆虐的摧残着庭院花苑的娇花,大雨狂暴而落砸在花上。 一下,又一下。 一次,又一次。 无数,又无数。 花是如此。 人也这般。 至于神农空间的轩辕修们,早在暴雨而下的时候就被封闭住了。 破布感叹道:“主子终于完成了当年的夙愿,九万年啊,不容易。” “是啊。” 轩辕修点头如捣蒜:“这夙愿完成的还不止一回,都两回了,日后来个千回万回的,也不是问题。” 破布风中凌乱,无语地望着先祖修,而后自顾自地叹:“剑帝相比较以往,略有长进,公主之事,也指日可待。” “确实指日可待,这样下去,小叶子生一支军队是莫得问题的。” 轩辕修亦在感叹。 破布格外嫌弃着不知所云的轩辕修,严重怀疑轩辕修的脑子还落在云霄塔走的时候忘记带上了。 而且轩辕王朝的堂堂开国皇帝,能不能不要这么嘴碎八卦啊。 破布生着闷气不想理会轩辕修。 只觉得每一个字都在鸡同鸭讲。 轩辕修却是一头的雾水,不知布兄闹得什么情绪。 神农空间正因有了他们,才生机勃勃的。 元神中还在养伤的朱雀,早便被楚月给丢到了殿外去。 翌日,清晨。 黎明破晓,曙光洒落大地之际,武神殿中出现了雨后的彩虹。 楚月昏昏沉沉的醒来,头疼欲裂不说,满身都像是被车轱辘给碾了又碾,骨头都快要碎成了渣。 她已然不记得昨夜肆虐的大雨狂风何时才下,只知天将亮未亮时昏了去。 半睡半醒,也能感觉到肆虐的充沛。 楚月无奈到怀疑邪根和无生钉都是兴奋剂合成的。 “醒了?” 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拉回了楚月神游的意识。 楚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