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戴上看看合适不合适。”伊莲娜笑着要亲手给徐得庸戴上。 徐得庸连忙接过道:“我自己来吧。” 这娘们怎么回事?你男朋友还在旁边呢,能不能收敛一点! 真是的,明明我们没什么事,要是被误会,那我冤不冤! 幸好,弗拉基米尔看起来很大度,一直面带微笑。 可能,外国朋友之间的尺度相对大一些! 徐得庸戴上手表,手表已经调试过,时间转动正常。 他一抬手,手表从袖中滑出,嗯,纳爱斯! 啧,这动作,现在绝对是有逼格的,因为这代表着你有一块手表,倍有面。 徐得庸看了看手表心里寻思:“回头要不要把这玩意换成钱?伊莲娜知道不会伤心吧?” 伊莲娜不知他想法,笑眯眯的夸赞道:“徐,这块手表和你很般配,提升了你的气质,你肯定是所有蹬三轮中最帅的。” 徐得庸:“……” 这话不接受任何反驳,他笑了笑道:“谢谢你伊莲娜,也谢谢弗拉基米尔,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陈雪茹一阖眼道:“好了,伱们不要再感谢来感谢去了,我们一起喝一杯吧,为了我们和我们国家的友谊。” “友谊万岁!” 伊莲娜举起酒杯道。 徐得庸和弗拉基米尔对视一眼,微笑的耸耸肩,举起酒杯齐声道:“友谊万岁。” …… 吃完饭,得益于陈雪茹吃的少,点的肉还真剩了一些。 徐得庸理直气壮的让打包,伊莲娜一听徐得庸要拿回家给老太太吃,还欲再点一份。 徐得庸还是有底线的! 之后弗拉基米尔有事开车离开,留下一个箱子。 箱子里有什么谜底很快揭开。 伊莲娜笑着道:“走吧,下午没事,我带你们去滑冰玩去,冰鞋我都带来了,一人一双!” 陈雪茹迟疑道:“我店里还有事要处理……。” 伊莲娜上前抱着她有点撒娇道:“陪我去吧雪茹,工作是干不完的,我看你这两天心情似乎不太好,就当散散心。” 这算是说到陈雪茹心坎上,她稍一犹豫便点头道:“好吧,那就去玩会。” “徐,你再给雪茹叫辆车,我要坐你的车。”伊莲娜高兴道。 你坐就坐呗,那么兴奋干啥! 徐得庸耸耸肩道:“其实我不太会滑冰……。” 何止不太会,他就没滑过。 伊莲娜道:“没事,我教你,很简单的。” 徐得庸还能说啥,人家手表都送了,还要手把手教滑冰,拒绝多拂人家面子。 友谊万岁! 陈雪茹瞥了一眼徐得庸没说话。 徐得庸又叫了辆车,一行人往北海公园而去。 这时候,北海公园、中山公园、什刹海、陶然亭等等公共冰场全部向社会开放,有的冰场还专门开放夜场,使爱滑冰的人可以一直滑到晚上九点。 徐得庸他们到的时候,冰面人并不是太多,一些上半天课的半大小子,也有大人带着小孩,还有一些训练的。 今个是周五,等周六晚上和周日那才是人多的时候。 溜冰可是肆玖城冬天最流行的运动! 仅五三年,什刹海冰场就接待了七八万人,即便是夏天,都有人用橡胶带把自己绑在树旁,练习转弯动作,可见瘾多大。 这时候的冰场其实很简陋,专门围起来的地方有人打理,一分钱随便玩,冰场上高音喇叭里正大声播放着大苏歌曲,听起来激情高扬。 没围起来的地方属于“野场”,不用花钱谁想玩就玩。 冰场服务部还有租冰鞋、磨冰刀的业务。 徐得庸看到有人正在磨冰刀,火星四溅挺带劲。 过两年“津门的鞋,黑龙的刀”将是冰鞋中最牛逼的代表,一双冰鞋得花三四十块钱,是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资,不是一般人消费的起的。 伊莲娜抢着付了钱,又从服务部兼职小卖部买了饮料,招手道:“你们过来喝,这冰凉的红果汤味道很好。” 这娘们能吃凉的! 陈雪茹摆摆手拒绝道:“太凉,我就不吃了。” …… 徐得庸喝了一份,冰凉入腹,浇灭他有点躁动的心! 之后三人进入场地换上冰鞋,周围没有冰鞋穿的小子顿时投来羡慕的目光。 他们的“冰鞋”就是鞋上绑一木板,板上安两根铁条,平民版的冰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