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阎埠贵点头道。 徐得庸笑眯眯道:“那回见了您。”说完就向家里走去。 “爹,我想也吃肉。”七岁的闫解旷道。 “我也想吃肉。”闫解放道。 最小的闫解娣眨了眨道:“我也想。” 闫解成幽幽道:“爹,早上的两毛钱,您再添点,咱买半斤肉吃吧。” 阎埠贵没好气道:“你们以为我不想吃肉,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不精打细算,咱们一家得喝西北风去,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了,过年再买。” “啊……,还要等一个多月。”闫解放失望道。 几个人顿时唉声叹气,怂拉着脑袋回了屋,他爹说不买是绝对不会改变主意的,不然对不起“阎老抠”这个名号。 徐得庸来到家门口,还没等推门,徐南氏便从里面打开门道:“快进屋洗手吃饭,饭菜都还在炉子上热着。” 显然她一直注意着外面。 徐得庸进屋放下肉,摘下帽子和手套随手扔到床上道:“奶奶,以后我要是回来晚了,你就自个先吃,不用等我。” “知道。”徐南氏很不走心的应了声,随即埋怨道:“这不年不节的你割什么肉,而且瘦肉这么多。” 这老太太恨不得全是肥肉! 徐得庸咧嘴笑道:“冬至吃饺子不冻耳朵,昨个没吃,明个吃也一样。” 徐南氏气呼呼道:“穷讲究,今天白面馒头明天再吃饺子,就是有座金山,天天这么吃也得吃穷喽,你就是长不大,不知道节俭。” 徐得庸洗完手擦了擦,嬉皮笑脸道:“奶奶我饿了。” 徐南氏顿时没脾气,不能把大孙子饿着,赶忙道:“那你快坐下,奶奶盛菜吃饭。” 晚饭是炖的白菜,加上咸菜、馒头。 徐得庸看着清汤寡水的白菜有些食欲不振。 他掏出五毛钱推给徐南氏道:“奶奶,这是孙子今天赚的钱,您以后炒菜多放点油,不然孙子没力气蹬三轮。” 徐南氏狐疑道:“这钱不会是今天早上那一块剩的吧?” 徐得庸翻了个白眼,从兜里掏出一块钱晃了晃道:“您老就这么不相信孙子啊,看见没,一块钱还没动。” 徐南氏见此露出笑容道:“哎呀,买完肉还剩这么多,看来你今天正经干了,奶奶攒着给你娶媳妇。” 她拿过钱犹豫一下道:“要不,那一块钱奶奶也给你攒着?” 徐得庸顿时无语,合着还是不相信自己! “得,滋要您老高兴怎么都成,给您。”徐得庸将一块钱又推给徐南氏。 徐南氏脸上皱纹散开,笑呵呵拿到手里道:“好,我乖孙长大了,死老头子在天保佑,让乖孙找个好生养的媳妇,生七八个娃,给老徐家开枝散叶。” 说完,她犹豫一下,从之前徐得庸交的钱中分出一毛道:“给你身上留点零花。” 徐得庸利索接过揣进兜里,一毛钱也不嫌少,等明天卖了酒就能见着大钱。 现在的一斤茅台酒市场价两块八毛四,但市面上根本见不着,自己这一瓶最起码翻倍不是。 吃完饭,徐南氏就开始切肉。 徐得庸道:“奶奶,我帮你剁,多放点酱油剁好吃。” 徐南氏边切边道:“先不剁,把肥肉单独切好煎油,用煎出的油渣包饺子,可香了,荤油还能吃好些天。” 徐得庸摇摇头道:“得,您老说的算。” “滋啦!” 铁锅烧热,肥肉放锅里煎,很快香味便传出去。 隔壁闻着香味的何雨水道:“好香,哥,我想吃肉,吃油渣。” 何雨柱耷拉着脸道:“吃个屁,没钱。” 何雨水气嘟嘟道:“都怪你,非得和徐得庸打架,输了不说,还把我们攒着过年的钱都输了。” 何雨柱瞪了何雨水一眼道:“输都输了还叨叨啥,还嫌哥我不够糟心啊,等下个月我发了工资再买还不成。” “啊……,我现在就想吃油渣。”何雨水委屈的要抹眼泪。 何雨柱一脸无奈,只能嘴上不服输,一边咽着唾沫一边骂骂咧咧道:“狗日的徐得庸,拿老子的钱享受,怎么不噎死你个孙子……。” 另一边,贾家也不安生,煎肥肉的香味勾起一家人肚子里的馋虫。 小棒梗坐在秦淮茹腿上不安分道:“妈妈,香香,吃香香。” 秦淮茹安抚道:“棒梗乖,我们过年再吃啊。” “不嘛,不嘛,现在就吃香香,啊……。”棒梗又开始磨人。 贾张氏气道:“这遭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