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 “什么事,还不到开门事件那。” 女人睡眼惺忪的,话一说完,就想要关门回去补觉。 宋司珩见状,连忙伸出一条腿将门别住。 “等等。” 女人关门有些急,下手没轻没重的,看到宋司珩居然直接伸腿挡门,吓得一机灵,睡意全没了。 “你有病吧,我这可是实打实的木门,我要是再使点劲,你这腿可就折……卧槽,帅哥?” 女人愣住了。 她本来以为是村里什么人过来看病的。 却没想到,居然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他的身上有些狼狈,泥土弄脏了他的皮鞋,裤腿上洇湿了一片。 英俊的脸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刮出了几道伤口。 关键是他身上穿的也不知是西装还是礼服。 总之,他所有的一切,都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而他的背上…… 女人伸长脖子看了一眼,是一个同样衣着华丽,但一身脏污,此时已经陷入昏迷的女人。 “你们这是?” “不好意思,我们昨晚开车路过的时候出了意外,我的妻子受了伤,诊金不会亏待你的。” “啊……”女人木讷的点了点头,将门推开,让宋司珩进来。 宋司珩微微点头,大跨步的背着秦阮走了进去。 这间诊所很小,里面只有两张病床和几个木头椅子。 大概是因为年份老旧,即便是已经打扫的很干净了,隐约中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 平日里还没觉得怎么,这会女人心里居然有点小小的局促。 尤其是身边这人,周身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点。 但宋司珩就好像全然没注意到似的,还是走到其中一张病床前,小心翼翼的将秦阮放到了病床上。 那模样,仿佛是在呵护什么宝贝。 与此同时,女人也已经取了听诊器过来,穿着白大褂,为秦阮做着基础检查。 很快她发现,秦阮的情况并不理想。 身上多处伤口,有些地方虽然已经结痂,但也有不同程度的感染。 头部有伤,怀疑脑震荡。 体温也检测过了,高烧不退。 村里的诊所的条件不太好,没有那么多专业的设备。 更没有办法抽血化验。 基于现有的条件也只能得出这样的结果。 女人将自己的诊断结果告诉宋司珩后,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现在天太晚了,这里没车出不去,我只能先给她输液,看看能不能先把烧退下来,至于其他的问题,还是要等天亮,去海城的大医院看看。” “嗯,谢谢。”宋司珩淡淡开口,就没再说话。 女人看了他一眼。 转身去配药,等为秦阮扎针输液后,从里屋端了一个盆子过来。 “这条毛巾是干净的,我这里有热水,你可以去清理一下。” 看着递来的毛巾,以及盆子里摆放整齐的干净衣服,宋司珩停顿了一下,伸手接过:“谢谢。” 而后,走进里屋。 大概十分钟后,宋司珩走了出来。 身上的衣服没变,他只是简单清理了下裸露在外的皮肤。 女人看他并没有换上自己准备的衣服,也没计较,便招手让他做到一旁的木凳子上。 “你过来这边坐一下,你也需要处理伤口。” 女人拿着碘伏低头拉起宋司珩的左手。 从刚刚他就注意到他左手的不对劲。 只是此时,在看到他掌心伤口的模样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伤口啊。 这个伤口很深,几乎贯穿了他的掌心。 伤口的外围部分皮肤外翻,露出里面的血肉。 虽然已经结痂,但仍旧能看到一些不规则的割伤。 他这是空手接白刃了? 女人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早点也曾经四处求学,拜在名师门下,也是见过世面的。 从刚刚男人进来,她就注意到他手腕上那个闪闪发光的手表。 那东西,可不便宜…… 默默的低头消毒,涂抹碘伏,包扎,然后又将体温表递了过去。 宋司珩没接,就这么一直坐在那里,看着病床上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