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觉得自己也挺绝望的:“我看见你跟着那天我遇见的那个女学生往废楼走,担心你出了什么问题,这才跟上来,谁知道刚走到一半,就看见你往下跑,身后还跟着一大串看着有点人形的血泥。” “谁知道这一跑居然要跑这么久,要不是鸢鸢拉着我到了以前她的教室,我们估计就要被那一团团不知道是什么的恶心玩意儿给追上了。” 鸢鸢? 席玉看向短发女生:“秦鸢?” 秦鸢抿嘴一笑:“席警官,好久不见,哦对,您应该没见过我,但我的案子,我是看着您查的,谢谢您。” “我很感谢席警官和哥哥为我做的一切,但是哥哥,我不希望你再继续下去了。” 血婴无法进入教室,只好不断地在教室灰扑扑的玻璃外拍打出一个又一个血手印。 秦鹤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他摸了摸秦鸢的头:“鸢鸢,哥哥这是在帮人,在救人,你应该为哥哥开心才对。” “不是的,哥哥只是因为愧疚在折磨自己!” 秦鸢神色一黯:“哥哥,是我对不起哥哥,但是,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哥哥放过自己吧。” “我当初,我当初因为发现了张诚在女生的水杯里下药而被他威胁,张诚家里有背景,他威胁我,告诉我如果我敢反抗或报警,他家里就能立刻断了哥哥的研究资金,毁了哥哥要递上去评职称的研究成果……” “我给张诚做了假证,那个女生无法面对造谣和留言,最终选择了自杀,而我也在愧疚和张诚的不断威胁中跳了楼。” “因为这个,我一直非常同情到了岳山中学还要受到霸凌的宋绵绵,也试着帮了她几次。” 秦鸢面向席玉,将攥着的黄铜钥匙郑重地交到她手里:“宋绵绵被那些血婴撕成了碎片,真正的她分散到了学校里的好几个地方。” “这是宋绵绵给我的,能找到她最重要的心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