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点点,这是龙山。 “死太监,就是去商店里买盒烟而已,怎么还没回来?” 在邮政局的对面,等了七八分钟的韦婉,轻跺着小皮鞋的抬头,往百十米外的商店处看去。 她想过去看看江文东,究竟去了哪儿。 却又担心他买完烟后,又去路边摊上给她买棉衣,她擅自离开这边后,反而会走散了。 不过有电话。 韦婉拿出电话,呼叫江文东。 嘟,嘟嘟。 电话在响,却没人接听。 韦婉皱眉,看着摊位前扎堆的人们,更加确定江文东是哪个摊位前买东西,因人声鼎沸才没有听到电话铃声了。 心中有些甜滋滋:“哼,还算你有良心,去给我买棉衣。不过你的棉衣,其实最暖和。” 可渐渐的。 当穿着风衣戴着鸭舌帽的苗世强,都找到韦婉后,江文东还没出现。 韦婉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赶紧再次拨打着电话,快步走向了那个商店。 这次江文东的电话,就打不通了。 韦婉忽然从没有过的怕! 她冲进商店里后,急促的问老板:“请问,一刻钟之前,有没有个身材这么高、穿着蓝色工装的年轻人,来你家买过香烟?”新船说 她说着,抬手比划了下江文东的身高,和衣服的款式。 “来过,和一个女人来过的。” 商店老板马上回答:“那个女人自称姓田,好像在县局工作。要带着那个小伙子一起走,去执行什么任务。为了保密起见,她还不许小伙子打电话。姓田的女人走之前,还特意嘱咐我说,如果有人来找小伙子时,让那个人别担心。她和那个小伙子一个多小时后,就会回来。” 在县局,姓田的女人? 韦婉和苗世强一听,立即对号入座,想到了龙山县局的田红敏。 俩人都很惊讶,田红敏是怎么知道江文东,趁着夜色来到了龙山。 但无论怎么说。 只要知道江文东和谁在一起,就不用太担心他的安全了。 田红敏肯定是凑巧来到了这边,无意中看到了江文东,就约他去了某个地方谈事情。 “该死的死太监,和田红敏去某处鬼混,也不告诉我一声。” 韦婉暗骂了句,看了眼苗世强,俩人走出了商店。 既然江文东一个多小时后就会回来,韦婉决定就在原地等他;反正距离十点半,还早着呢。 “韦主任,您还没吃晚饭吧?” 苗世强讨好的对韦婉说:“那边有个小吃摊,咱们去吃点,垫垫肚子?” “行。” 韦婉抬手按了下小肚子,当前迈步走向了路边的小吃摊。 今晚的月色很好。 圆圆的。 很多时候,很多不好的事,其实都发生在月圆之夜。 即便重回九十年代的江文东,也没能逃脱这个魔咒! 他终于从黑暗中,幽幽的醒来。 “脑袋好疼啊。” “我嘴里是啥玩意?” “我的双手,双脚好像都被绳子绑住了。” “我当前正在行驶的车上。” “那个被我救了两次的车灯,打了我的闷棍。” “她为什么要打我的闷棍?” “这是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江文东的脑思维,缓缓运转起来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哼声。 被前面开车的陈应台听到了。 她慌忙回头。 确定江文东虽说是醒来了,但依旧被四蹄子反绑,嘴里堵着36e的罩罩;动也动不了,喊又喊不出来后,这才放心。 “我知道,你肯定纳闷,我为什么要打你的闷棍,又要带你去哪儿。” 陈应台回头看着前面的路,语气无比的冷漠:“看在你马上就要变成个死人的份上,我就对你实话实说了吧。我今晚,要杀了你!” 江文东奋力的抬起脑袋,看着陈应台,用愤怒的目光质问:“我救过你两次,你为什么要杀了我?” 陈应台不用回头看他,也知道他在想说什么。 冷笑了下—— “我知道,你最想知道我是谁,又是做什么的。” “但就算你今晚必死无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我只能告诉你,我的身份无比的尊贵!” “远远不是你这种混子玩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