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把便宜舅子的手给打断。 该把黑丝小婉的嘴巴,缝住! 这是江文东被摩托车压在路边排水沟内,感觉左腿剧痛时,心中腾起的两个念头。 左腿剧痛,不是他被歪倒的摩托车砸断了腿。 而是因为白拥军送他的那把攮子,随着他摔下排水沟时,自动调整好了角度,在客串锤子的摩托车重压下,刺尖轻松刺穿大衣和他的裤子,扎进了他的左腿外侧。 要不是韦婉那张小嘴嘴嗤笑他,江文东能回头和她反驳吗? 他不回头,就能借助车灯看到那块半头砖。 他只要能看到那块半头砖,就能及时让摩托车的前轮躲开,就能避免车子失控,冲下足足一米半深的排水沟内,再让攮子扎破他的腿。 因此。 缝住黑丝小婉那张缺德的嘴嘴,就等于把受伤扼杀在了摇篮内。 “我就是出个门而已,怎么就流血受伤了呢?” 江文东满脸的生无可恋,被满脸惊慌的韦婉从车下拽了出来。 “你没事吧?都怪我,不该和你开玩笑,让你分神。” 韦婉还是很聪明的,在江文东坐在斜坡上后,赶紧的赔礼道歉。 “你说,我有没有事?” 江文东面无表情,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把攮子。 立即! 特新鲜的血腥气息,就拨动了韦婉的嗅觉神经。 她慌忙拽起江文东的大衣,借着摩托车的灯光看去,就看到鲜血已经染透了裤子。 韦婉一呆。 可她确实聪明。 只用了零点零几秒的时间,就搞清楚怎么回事了。 “幸亏是扎在了腿的外侧。” “腿的外侧,没有大血管的。” “别怕啊,你死不了的!” 韦婉语无伦次的说着,伸手就抓住了江文东的腰带。 被她那句“你死不了的”,差点气死的江文东,连忙低喝一声:“你干什么?” “给你检查伤口啊。” 韦婉嘴里说着,打开江文东的手,刺啦一声解开他的腰带,随即麻利的往下一褪裤子。 娘的。 不能活了啊。 我的清白之躯—— 江文东被彻底震惊,傻傻的看着韦婉。 韦婉却没觉得有什么。 软塌塌的死太监,和娘们有什么区别吗? 关键是,她现在也没心思去想别的,只想用最快的速度,给他检查伤口。 “呼。” 确定伤口就是黄豆粒大小,黄豆粒深,离着死还远着呢后,韦婉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不过确实在鲜血潺潺—— 她拿出自己的手帕,按在伤口上比划了下,无法系住伤口。 韦婉低头扯住自己的衬衣下摆,张嘴咬住,猛地歪头。 她要撕下一块衬衣来,给江文东包扎伤口。 可这衬衣的质量,怎么就这么好呢? 快把她的小白牙给拽下来了,也没撕破。 这可咋整? 哎,有了! 单膝跪地的韦婉眼眸一亮,赶紧站起来撩起了自己的左腿裤管。 一分钟后。 韦婉把黑丝在江文东的腿上,系了个颇有艺术气息的蝴蝶结。、 啪! 她打了个响指,抬头看着江文东,得意的笑道:“怎么样?这下你该明白,我在穿长裤时,为什么还内套黑丝了吧?” 难道。 她穿裤里丝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准备着给江文东包扎伤口吗!? 江文东闭上了眼。 他实在不想看到这张貌似呆萌、娇憨清纯的脸了! 韦婉真当他是瞎子,看不到她故作得意的打响指说出这句话时,眼眸里全是怕他大发雷霆的惧意呢? 摸黑提上裤子—— 韦婉赶紧帮他系好了腰带,还用无比温柔的语气问他,是紧啊还是松? 江文东站起来,尝试着抬了下左腿。 有些疼,但不碍事。 更不会影响到他这张帅逼脸的颜值—— 江文东看着她,语气温和:“韦主任,你自己步行回镇上,没问题吧?” 韦婉一呆,垂首,轻声:“我们说好黑夜路上,永不分离。你现在,就想抛下我?” 江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