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云? 他竟然也来看望受伤的江文东了? 看到是他后,现场只要认识他的人,除了江文东之外,无不脸色一变。 江文东的额头,是怎么受伤的? 前来看望他的人,虽说没谁提起这件事,可心里却都很清楚。 尤其江文东在被商小仙砸伤之前,叶星云就已经满脸恶毒的样子,要和他拼命了。 但现在—— 白云县的商小仙等班子成员,还没有赶来看望江文东,叶星云这个恨不得把江文东,给千刀万剐的人,却抢先赶了过来。 这算什么? 只能说—— 叶星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他的心胸是何等的广阔! “我们此前,好像都小看了叶星云。” 宁若初和清中斌,迅速对望了一眼,心中这样说。 江文东则满脸的惊喜,快步向了叶星云:“叶副书记,您来之前,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我也好让韦婉,去街上等您。” 死太监,好像比叶星云还要更会演戏。 韦婉看着江文东,再看看和他用力握手寒暄的叶星云,忽然觉得自己的成长空间,还有很大。 “叶副书记,家里坐。” 江文东吩咐韦婉:“韦秘书,拿出我珍藏的大红袍来。” “文东同志,不用麻烦了。” 不等韦婉做出什么反应,叶星云抬手作势阻拦后,才低声说:“按照我们老家的规矩,家父新丧,不孝子在家父遗体不曾安葬之前,不得去客人家的。” 家中老人去世后,直系后辈在出殡之前,是不能去别人家,以免给人带去晦气啥的习俗,很多地方都讲究。 这也是叶星辰得知江文东受伤,今早打来电话,说不能来看他的原因。 其实。 江文东也挺讲究这种事的。 讲究还邀请叶星云回家坐坐,只能说他是虚伪到了极点! “那,我们以后再叙。” 江文东拿出香烟,递给了叶星云一根。 叶星云接过香烟后,却没点燃。 而是对江文东深深的弯腰,惭愧的语气:“文东同志,昨天在班子会议上,我因家父新丧而情绪不稳,用错误的态度和语气,对你说了错误的话。从而引起了,你和商书记的矛盾。事后,我是无比的愧疚自责,还请你能原谅我犯下的过错。更请你不要因此,对维护班子团结的商书记,有什么意见。” 昨天是我错了。 我亲自登门道谢。 请你原谅我因老爹刚死,情绪不稳下犯下的过错。 更不要因此,就忌恨维护班子团结、打伤你的商小仙。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以上—— 就是叶星云跑来天桥镇,打着给江文东赔礼道歉的旗号,向外传达的信息。 他根本不在乎,江文东会怎么看他。 叶星云只在乎,仕途、豪门圈内的人,得知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后,会怎么看他! 绝大多数人都会觉得:“不愧是生子当如叶星云啊。不但心胸开阔,更有主动承担责任的勇气。反倒是被称之为后起之秀的江文东,心胸狭窄,和死人较劲。商小仙控场的能力,更是差劲。” 叶星云这次来天桥镇,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东西。 江文东也用“相视一笑抿恩仇”的态度,完美配合了他。 “文东同志,我还要返京奔丧,就不打搅你好好养伤了。我相信我们在以后的工作中,会成为携手为民服务的好同志。在私下里,我们则会成为志同道合的好朋友。” 叶星云双手握着江文东的右手,轻轻的晃着这样说。 对此。 江文东深以为然:“我也相信,在商书记和楼县的英明领导下,我们所有的班子成员,势必会精诚合作,为白云县的经济腾飞,和广大群众德智体的全面发展,贡献出我们最大的力量。” 看着这两个后起之秀—— 韦婉悄悄的抬手,捂住了嘴巴。 “文东同志,再见。” 叶星云上车之前,又和宁若初、清中斌等人颔首,算是打招呼。 大家也都冲他点头回礼。 “一个该死的无能患者,凭什么左边站着宁若初,右边站着韦婉?” 叶星云关上车门之后,暗中怨毒的骂道。 人才啊。 目送叶星云的车子离开后,清中斌等人暗中感慨的说。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