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东刚回头,就觉得眼睛好像被电焊弧打了下。 被电焊弧打了眼的感觉,还真不怎么样。 他赶紧扭过头,起身快步走进了洗手间内。 “柔儿相貌是那样的清纯且娇弱,怎么思想会这样龌龊呢?难道是被白鹭给传染的?” 江文东洗漱过程中,总是在想这个问题。 最让他无语的是,等他出来后,花柔好像啥事也没发生过那样,擦着他的肩膀也走进了洗手间内。 她在关门时,说:“叔叔,你先去外面散散步,半个多小时后再回来,我就能做好饭。” “以后早点起来做饭,还得让我等。” 江文东可不管她为什么起来晚了,随口抱怨了句,跑到厨房内拿了个凉馒头,又从油罐子里弄了点猪油抹在上面,吭哧咬了一口。 味道真不错。 就是不如小柔儿的绵软。 七点半的太阳,看上去还有些红。 万里无云。 瓦蓝瓦蓝的天,看上去格外舒服。 这场大暴雪过去后,气温会明显的降低。 想到那些困难户,可能会遭遇酷寒的威胁,江文东吃着馒头,直接跑进了黄开山的家里。 真巧。 黄家嫂子刚把早饭端上桌,看到江文东来了后,就谦让了句一起吃啊? 那就一起呗! 江文东还是蛮实在的,马上就坐在那儿,端起了一碗稀粥。 一碗稀粥下肚后,他感觉暖和了许多。 “老黄,昨天我去花家村时,发现那边的情况最为严重。” 江文东刚放下碗,就谈起了工作。 在家里谈工作,俩人的称呼就比较随意了。 “是啊,花家村是咱们镇的经济,最差劲的一个村。贫困户也最多。” 黄开山也皱起眉头,说:“这主要是因为那边,距离镇中心最远。又和邻县搭界,那边的交通更加糟糕。这也直接导致了,花家村那边的贫困户,高居全镇之首。” “花家村的支书花富盛,这个人不行。” 江文东淡淡地说:“撤了他。让花富贵上。另外,即将投产的江柔背包厂,要优先从那边招工。” “确实,花富盛此人只是擅于钻营,拍马等手段。等我和传民同志协商下,走个程序。” 黄开山忽然想到了什么:“哦,对了。昨晚八点多时,县里的一个老伙计给我打来电话。说叶县在大雪抢险过程中,伤了脚。当前,正在县医院治疗。” “哦,只伤了脚吗?” 江文东愣了下,有些遗憾的语气问。 黄开山—— 失笑:“文东,你是盼着咱们的叶县,最好是摔残废啊。这种心态,可要不得。再怎么说,那也是县里的主要领导。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望下叶县?” 叶县在抢险时光荣负伤,下面镇上的主要领导,于情于理都得去看望下她。 你自己去就行—— 江文东刚要说出这句话,大衣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是清中斌打来的:“文东,叶县在抢险时左脚受伤。昨天本想给你打电话说一句的,从老驿那边得知你累得撑不住回家休息了,就没和你说。叶县当前在县医院的三楼,建议你亲自过来看望下。另外,你让我帮你办的那几件事,我都帮你办好了。你这次过来,刚好看看怎么弄回去。” “行,我知道了。谢了,清局。” 江文东道谢后,结束了通话。 他端起黄嫂子刚端来的稀粥,说:“老黄,我今天去看望叶县。你明天时,再去看她。虽说是周末,可气温骤降时,家里也不能离了人。咱俩,得有一个在家的。” 他说的很有道理。 黄开山点头同意。 俩人就该怎么帮花家村的那些困难户,度过眼前的难关,简单的交流了下意见,很快就达成了一致。 今天。 黄开山和杨本宏(分管民政等工作的副镇长),从镇财政那边拿点钱,买点米面、蜂窝煤之类的东西,用拖拉机送去花家村。 “哦。对了。” 江文东站起来要走时,又想到了什么:“韩斌的家属,不是已经从家属院里搬出去了吗?我可是听白鹭说,他老婆只是收拾了细软,棉被啥的都不要了。可以去他家把群暖的东西,都带上。还有,我让白鹭号召下吕茂等日子比较富裕的户下,给贫困户捐点东西。总之,绝不能让一个人冻着,饿着。” 对他的吩咐,黄开山自然是没意见。 江文东出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