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初接到叶星辰的电话时,正准备带人去查病房。 差点被叶星辰的咆哮声,给刺穿耳膜的宁若初,看了眼在门口等她的助理张妍。 张妍会意,马上就识趣的关上了房门。 “咋呼什么呢?不就是以后洗澡时,不用浪费更多的肥皂了吗?” 宁若初皱眉训斥:“而且还不用担心,下雨阴天时会发霉,好处多不胜数。哦,还有就是,你当初暗算我和文东时,怎么没看到你这样气急败坏,大吵大叫呢?” “宁若初!我他妈的和你势不两立!” 叶星辰再次大吼了声,忽然悲从心来,哭了起来:“宁若初,你个卑鄙小人,赔我的毛毛。” “这次,只是个小小的教训。以后再敢对我使阴招,利用我,玷污我们之间那真挚的姐妹情,我让你的头发也掉光!” 宁若初毫不客气的威胁了一下,结束了通话。 昨晚叶星辰喝的酒里没事,有事的是在她睡死了后,宁若初悄悄的给她抹了点药膏。 放下话筒后,宁若初走出了办公室。 带着张妍走向楼梯口时,忽然问:“小张,你想不想去地方上去,比方当个县长秘书之类的?” 张妍愣了下。 赶紧回答:“当然想啊!县长秘书的前途,那是何等的远大?” 她以为宁若初接下来,会给她说下,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个话题。 宁科长却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就走下了楼梯。 她家里。 叶星辰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双手抱着膝盖,脸埋在胳膊中间,呜呜咽咽了足足半小时,才渐渐停止了抽噎。 毛已去—— 再多的泪水,都不可能换回来了! 关键是哭了一场后,叶星辰也想明白了。 不就是一些没啥用处的毛毛吗? 没了就没了。 以后走路更轻松。 关键是,毛毛和她和宁若初那坚贞不渝的姐妹情相比起,毛都不是! 何况宁若初说的也对。 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清白重要,还是毛毛重要? 当初宁若初惨遭暗算后,可没对她又哭又闹,又打又跳的。 更没有因此,就和她姐妹反目! “唉,其实我的胸怀度量,还真不如初初。” 叶星辰抬起哭红了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发了半晌的呆,爬起来吹着《喜欢你》的口哨,走进了洗浴间内。 看着镜子里的那个大美女,叶星辰忽然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啊。 反而觉得,这样比以前更迷人了。 “就在不知道臭流氓,有一天看到我的光秃秃后,会不会。我呸!我凭什么让那个该死的臭流氓,欣赏这绝美的风景?死初初,我早晚用镊子,给她全部拔光!” 叶星辰赶紧拿起香皂,逼着自己不再去想那个臭流氓。 阿且—— 人在白云县纺织厂的江文东,忽然打了个喷嚏,抬手揉了揉鼻子。 亲自陪伴他左右的厂长宋大龙,赶紧关心的问道:“江镇,您感冒了?” 别看宋大龙是刘剑斐的秘书,在有着接近两千职工的纺织厂,也有着南波湾的权势。 可在江文东这个下面乡镇的二把手面前,他不但不敢摆一点的架子,反而用上了敬语。 今早。 宋大龙接到了老领导刘剑斐的电话,说是天桥镇的镇长江文东,会来纺织厂参观。 至于江文东为什么来纺织厂参观,老刘没有说。 宋大龙也不敢乱问。 他只知道,好生款待江文东这位在白云县赫赫有名的镇长,肯定没亏吃。 “没有,可能是谁在骂我。” 江文东笑了下,问:“宋厂长,咱们纺织厂现在总共有多少的帆布种类?” 他这次来纺织厂,就是要提前搞清楚,帆布的种类和库存数量。 毕竟并不是所有的帆布,都适合做背包。 那种适合盖货物、遮风挡雨的,普通缝纫机的针头,还真难搞定。 江文东除了想弄背包之外,还想做帆布板鞋。 现在的鞋子—— 咋说呢? 无论是款式还是舒适程度,简直是土掉渣,累坏脚! 关键是鞋底子很薄,让爱美的小伙或者女孩子,穿上去后一点都不显高。 农村里的老百姓,也基本都是穿黄球鞋(不透气),或者3520的黑色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