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只手的落下,叶星辰就像是触电那样,猛地哆嗦了下。 你干什么!? 叶星辰本能就要厉喝一声,再抬手给江文东狠狠的一个大嘴巴。 可在下一秒,叶星辰却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就在她把那双精致的小马靴,搁在案几上时,江文东曾经表达过强烈的不满。 她是怎么回答的? 还有七分钟,才是工作时间。.. 在七分钟消耗完毕之前,她所做的一切都和职务、工作没有关系,只把江文东视为敌人,压根不需要给予他任何的尊重。 她能这样做,江文东为什么就不能以牙还牙? 况且。 这是江文东的地盘! 叶星辰的行为,那就是主动上门砸场子,难道还不许人家江文东反击了? 她能肯定,她真要给江文东来一个耳光,江文东铁定会毫不客气的,给予她更沉重的耳光! 她不慎掉进了自己刚挖的坑里后,却又无法忍受,白白被这个臭流氓占便宜,那么她该怎么做? 她那只刚才要抽江文东嘴巴的右手,也马上落在了他的腿上。 尽管满腔羞愤,却又偏偏眸光流转,无声痴痴娇笑的样子,相当的荡漾。 “贼婆娘倒是挺能忍,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看她这样子后,江文东暗中冷笑。 他刚要让手上的动作,再大一点时,忽然觉得不对劲。 叶星辰竟然对他直接下了黑手! 她嗲嗲的轻声说:“哟,怪不得初初那天晚上,发神经般的不顾危险,独自驱车千里跑来找你呢。大外甥,你确实连辰姨也吓到了啊。” 江文东呆住。 就算把他的脑袋砍下来,他都不敢相信,叶星辰会这样做。 贼婆娘疯了—— 江文东总算清醒,慌忙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手腕,低声喝道:“松开!” 话音未落,突然腾起的剧痛,就像过电那样,自致命处传到了他的大脑中枢。 叶星辰竟然对他下了狠手。 这都怪今天的天气好,气温高,江文东为了自身形象,穿的也很单薄。 却方便了叶星辰。 “你他——” 江文东脸色大变,刚要骂人,叶星辰却森笑:“敢骂我一句,信不信我送你进宫?” 进宫? 当太监有什么好啊? 慢说江文东不愿意了,陆卿也肯定发疯般的不愿意啊。 “咳,那个啥,叶县。” 眼看事不可为,江文东立即改变了态度:“您先松手,咱有什么话,好说好商量。” 他的退让,却没有换来想要的东西。 叶星辰眸光接连闪动,似笑非笑:“还有六分钟,我才是叶县。现在呢,我就是个趁初初不再,把玩下她心头好的普通女人。东东,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你现在,在给辰姨嚣张一个。快点!” 踩死你—— 致命软肋在人手中,江文东能做的就是暗中怒骂,却满脸的尬笑。 对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叶星辰,你快点松手。要不然,咳咳,我可是个正常男人。” “你是个正常男人怎么了?辰姨我,还是个正常女人呢!我骄傲了吗?我对谁显摆过吗?” 数次和江文东交锋,都输的很惨的叶星辰,此时浑身的细胞和神经,都在激动的呐喊。 总算让这个臭流氓,当面对她低声下气的求饶了,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他不是自称是正常男人吗? 来。 让辰姨看看你有多么的正常! 虽说叶星辰的丈夫黄少明,是个特欣赏阳刚男儿、却对如花星辰不感兴趣的怪胎,让她空有少妇之名,却无少妇之实,卧室的实践经验为零。 可人家终究是和宁若初,一起看过多部压埋跌的人。 简单的来说就是,她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于是她就化身了压埋跌的女主。 江文东彻底傻掉。 叶星辰也有些傻—— 毕竟电视里看到的,和现实中的完全不一样。 再说了,电视是在看别人,现实中却是她亲手体会。 她虽然有些傻,却也知道当前行为是不对的,甚至是可耻的。 她该立即终止,这种不正常的行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