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合力,才是将秦惠芝要给钱的心思压下去。
“晓晓,你这脚怎么了?”秦惠芝察觉董晓晓走路有些跛。
“妈妈,前两天婶婶被坏女人害啦。”
没等董晓晓回话,软软便拉着她讲起了事情经过,秦海阳和秦海月也跟着,一人补一句。
秦惠芝听的心惊肉跳,拉着董晓晓凑近了,果然看到她脸上已经淡化的血痕,“这脸伤的,这李娇娇心真是够黑的,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你们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好回来照看你啊。”
看着董晓晓满脸伤痕,她忧心不已,“这好好的脸,幸亏没毁容。”
“我这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二姐你别担心,你看我现在都能走动了。”
董晓晓说着就站起来要走给她看,秦惠芝忙拦住她:“哎呦,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坐着,别再动了。”
“对了,你大姐呢。”
董晓晓没有丝毫隐瞒,直接道:“她走了,我们的意思是和她断绝关系。”
“为什么,惠娇她虽然比较厉害,但是吧……”
秦惠芝想说点什么找个补子,左右想想她这个姐姐打小就刻薄,对秦树更是厉害。
再者,她之前住在这儿的时候,也见识过秦惠娇有多能作。
“二姐,我也不瞒着你,当天我上山,就是被秦惠娇糊弄去的,这么说吧,我差点儿死在山上,她也有一份功劳。”
“!!!”
秦惠芝瞪大眼,脸色都变了,“这,这是真的?”
这竟然是她大姐做出来的事!
董晓晓:“我还能骗你不成,她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心虚,她怎么会直接离开。”
秦惠芝不说话了。
正如她所说,这个大姐什么性子,她太清楚了。
知道这些事情需要消化,董晓晓也没再说什么,拍了拍她肩膀,给了她时间。
软软就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僵硬的脸色,有些好奇:“妈妈,你心情不好吗?”
“没有,软软快去玩儿吧,哥哥姐姐等着你呢。”
“好的。”
小姑娘心大,转头跑了出去。
秦惠芝端坐在堂屋,手揉着眉头,深深叹了口气。
厨房里炒菜声嗡嗡,她抬头看了一眼,余光被桌子上一张纸条吸引。
她认得的字不多,平北两个字却是认得的。
合生集团,刘行。
合生集团,平北……
秦惠芝捡起名片,思绪仿佛在这一刻被拉回到十多年前。
她比秦树大几岁,第一次见到这个弟弟的时候,他还在襁褓之中,听爸妈说,那个送他来的人是平北的大人物,是什么集团的老总。
以前她不懂,后来秦树大了,爸妈对他的态度也不好,渐渐的,她也察觉到了什么。
可是终究是猜测,她当时年纪小,也记不大清了。
她捏着名片,在堂屋想了不知道多久,久到饭菜已经端上桌,董晓晓笑吟吟的招呼她洗手吃饭,她这才回过神来。
“二姐,你这是怎么了,脸色不大好?”
难不成是秦惠娇的事情吓到她了,可是都这么久了,离婚的事情都经了过来,不至于这件事想不通。
“没什么。”秦惠芝扯开了一抹笑。
只是这笑实在太面前,乍一看,倒像是在哭。
“晓晓啊,这是哪儿来的?”她把名片递过去。
“昨天来了个什么人,自称是合生集团董事长的助理,要和秦树谈合作,请他去平北。”
“平北,那这个刘行长什么样啊?”
董晓晓觉得古怪,描述和一下刘行的长相。
秦惠芝默默听着,抿起了唇瓣,尽管已经过去这么多年,相貌变化太大,但是凭借这两句话,她还是能确定,这人就是当年抱秦树过来的青年。
董晓晓放下筷子,坐过去要给她把脉:“二姐,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秦树也看过来,一脸的担忧。
“我没什么,就是,有件事,想和小树你说一说。”
她想,这件事终究还是不要瞒着他比较好。
董晓晓一愣,“那我出去转一圈去。”
“不用。”
秦树与秦惠芝异口同声。
“你坐下吧,你是小树的媳妇,又不是外人。”
或许,这个家里,她才是唯一的外人。
“好,二姐你说。”董晓晓重新坐了下来。
秦惠芝深吸口气,缓缓开头:“二十多年前,有个年轻男人,穿的特别好,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他抱着一个孩子到了我们家。”
秦惠芝的目光落在了秦树身上。
“我听爸妈说,这个男人姓刘,是平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