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俩人那时候已经结婚三年了,俩孩子都出生了,那时候肚子里正怀着一个,这千方百计的瞒着外头,谁知道还是走漏了风声。”
那人说着,大概是觉得口渴,端来一杯凉水喝起来。
一旁听着热闹的人好不得劲,拉着她就催促:“后来怎么样了,你别卖关子,继续说啊。”
“别着急,这后来啊,谢夫人就被绑架了,谢总呢就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关系开始找人,人倒是找回来了,只不过肚子里的孩子却没留住。”
“那这些绑匪后来呢?”
“自然是被抓去坐穿牢底,要么就被枪毙了呗,你想,二十多年前那时候多严啊,敢干出这种事,被抓肯定没什么好下场。”
“这也太可惜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桩陈年旧事呢,我说怎么每回谢夫人过生日都不开心。”
自己的生日前一天是孩子的祭日,换做是谁,都高兴不起来。
也真是奇怪,谢总那么在意谢夫人,就应该顾忌她的情绪,不办生日会啊。
这其中或许有什么别的说法?
“对了,这种事大家伙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啊?”
谢家不是传统意义上承袭下来的尊贵,那是真正在枪炮堆里干出来的尊贵,哪怕现在,可能还和那天道上的人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他们的消息瞒的这么死,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那人听到这话,撇了撇嘴:“我大舅家的姥爷当年是负责这桩案件的警察,能不知道其中内情么,要不是过了这么多年,我也是绝对一个字不敢透露的。”
圈子里有一句话,宁可得罪阎王爷,也不要得罪谢家人。
曾经就有些个不长眼的,和谢家做生意讨不到好处,就想耍阴招,背地里买通了一些走黑的想要对谢总不利。
谁知道人家一听说要下手的人是谢总,吓的当场把钱给还回去了,顺带还把这件事告知了谢总。
后来不久,那家人就永远的在平北,甚至是他们这个圈子消失了。
这会儿子,不知道在哪个天桥底下摆摊卖煎饼呢,据说也能赚不少钱。
只是没了从前那么风光而已。
安娜和华婉默默听着,面上同时划过诧异。
没想到谢家竟然还有这么一桩事情,这么久了,竟然都没传开。
“听说谢家的两位大少爷长的特别帅。”华婉笑嘻嘻的用手肘抵了抵安娜的胳膊,意有所指的说着。
安娜静静的看着她,唇角溢出一丝笑:“长得帅又怎么了,我有喜欢的人了。”
“什么!”
华婉一时没忍住,声音大的整个宴会厅都传遍了。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她身上。
她赶忙闭嘴,拉着安娜去了角落里审问。
与此同时,不远处两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正盯着她们,手中的红酒杯摇晃,笑的十分引人不适。
“我喜欢左边那个,你可不许和我抢啊。”
“右边那个看起来年纪大一些,不过没关系,外国美人,就当是尝尝鲜了。”
两人说着,举着手中的杯子碰了碰。
酒杯发出清脆的声响,两人交换了个眼神,随后捧着一杯新的红酒走过去。
“快说,到底是谁,你居然来这里这么久都不告诉我,安娜,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啊,我真的要生气了。”
安娜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那个人还不知道我喜欢他呢,等什么时候我们在一起了,告诉你也不迟。”
华婉正琢磨着她这两句话的可信度,身边的光芒就被两道修长的身影挡住了。
两个容貌清秀的年轻男人正笑吟吟的看着他们。
“美丽的小姐,不知道能不能有这个荣幸,请你们喝杯酒。”
男人的姿态极为礼貌。
若非是眼神不自觉流露出了兴味和打量,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俩人是什么绅士呢。
越是美丽的人越是容易得到关注,华婉和安娜今天的两亮相足以称得上惊艳全场,此刻看着两名年轻男人过去,整个宴会厅都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这不是申城成家的两个纨绔么,他们怎么也过来了。”
“上次成家不是得罪了谢家,谢家已经在圈子里放话,要封杀他们,怎么成家现在还好好的,难不成是谣传?”
“看这俩纨绔这么嚣恣意的样子应该也不是家族里出事儿的,看来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空穴来风了。”
这么想着,众人不禁有些失望。
成家在申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向来嚣张跋扈惯了,圈子里不少人都被他们得罪过。
本来以为这次谢家丰出手教训他们,没成想最后也成了奢望。
“这俩姑娘一个是华家的,另外一个外国人是哪家的,啧啧啧,这俩纨绔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看见长得好看的姑娘就走不动道。”
周遭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华婉笑吟吟的拒绝了男人的搭讪:“不好意思,今天我们开车过来的,没办法喝酒了。”
为首的男人不为所动,端着酒杯的手依旧没放下,那双桃花眼垂落的瞬间仿佛有数不尽的风流:“没关系,我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