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格雷对剩下的三个阿斯塔特说,他能看见他们就在右手边的屋子里隐蔽着,一个掏出电磁脉冲炸弹,剩下的两个掏出热熔炸弹。 “我的任务不是杀光你们,你看我也没杀你们的战斗兄弟。” 格雷继续劝说,目光扫过周身所有阿斯塔特。 每个人的生命体征都还存在,虽然有的缺胳膊断腿有的昏厥了,但确实无人死亡。 这些家伙生命力着实顽强,就算是缺胳膊少腿的也在抱着爆弹枪射击,只是这些射击全部被再次开启的重力盾拦截。 似乎是觉得真没有死磕的必要,那三个阿斯塔特还是从房间里走出来,但他们并未举手投降。 “我记住伱了,你是一个禁卫,是你袭击了我们。”其中一个阿斯塔特说。 “没必要费脑细胞记着这件事。如果泰隆之主不处死你们而是让你们离开的话,你们一定会被替换相关记忆。”格雷摇头,“现在你们是想为这世界的总督奋战至死,还是想彻底摆脱这个草蛋的事情?” 三个阿斯塔特互相对视一眼,沉默了。 “把传送保护装置送下来十件。”格雷对通讯器下令。 随后十件传送保护装置就被轨道上的巡洋舰送下来。 格雷给阿斯塔特们穿上保护装置,然后又对通讯器下令:“把他们传送进监狱里。” 说完格雷转身向着通道走去。 …… 在地下第三层藏着的欧德和埃伦已经知晓地面上发生了什么,他们从监控器里看的清清楚楚。 现在审判官埃伦不是最淡定的那个,欧德才是。 因为欧德已经欣然接受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他坐在椅子上喝着自己珍藏的美酒,准备慷慨赴死。 埃伦急的原地转圈,他不确定这名突然杀进庄园里的禁卫是否会把自己也干掉,他只能寄希望于不会。 “像泰隆总督这样的人,如果放在帝国比较太平的时期一定会被直接围剿杀死吧?”欧德灌了一口酒,语气轻飘飘的,仿佛他不是总督埃伦才是。 “绝对的。”埃伦十分赞同的点头,“可他就是找到这个时机了,这个时机你就是拿他没办法。” 欧德听着这话又喝了一口酒,长吁短叹道:“天高神皇远啊伙计。” 埃伦还想再说点什么,但他随即看到大门上钻出一道光束,这道光束逐渐在大门上切割出一个可以出入的破洞。 两人看到一名禁卫穿过破洞走进来。 “以泰隆之主的名义,我……” “不用宣布了,直接执行吧。” 欧德拿着酒瓶一脸淡然的看着格雷,这慷慨赴死的态度让格雷愣了一下,双方对视两秒后,欧德的脑袋就被霰弹激光打爆。 格雷转头看向审判官埃伦,这人身上没有半点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 “我是一个审判官,我在这个世界调查瘟疫……这些都不关我的事。”埃伦紧张的解释。 “好。”格雷点头放下手并对通讯器下令,“我这还有一个人,把我们一块传送到巡洋舰上去。另外巡洋舰做好返航准备。” “传送装置检测到您面前的人没有穿戴传送保护装置,请问您是否要继续传送?” “是,继续传送。” “收到,传送开始。” …… 一小时后。 泰隆星系,一艘停靠在星港中的巡洋舰内。 “那个巢都世界没有轨道防御武器,也没有战舰,我乘坐巡洋舰顺利抵达轨道上。” “然后我不得已与那十个阿斯塔特交火,但我没杀掉他们,我把他们关在船上的监狱里了。” “另外还有一个审判官,我知道他的肉身还有用所以也没杀他,仅仅只是让他进行了一次无保护的传送。” “……” 格雷跟随在秦墨身后往巡洋舰的监狱赶去,边走边把自己这次行动的细节讲述出来。 在两人身旁还有另一个人——恸哭者战团的福罗斯战团长。 福罗斯听着格雷叙述的细节,表情复杂沉默不语。 “当时我进入建筑时被发现后第一反应是杀死这些阿斯塔特,但我没这么做。”格雷解释自己为什么没有对那些阿斯塔特下死手,“他们毕竟是阿斯塔特,是和福罗斯战团长一样的人,他们都为人类奋战,要是死在这件事里多少有些可惜了。” 听到这句话时福罗斯白了格雷一眼。 秦墨则是摇头说:“他们是牛头人,跟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