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 见他醉得厉害,傅怜胆肥了些,忍不住在他脸上掐了一下。 报复他时不时就掐她的腮肉。 他冰着脸受着,没动。 乖得不行。 甚至把她搂更紧了些,肌肤相贴,他身上滚烫的体温感染了傅怜,傅怜脸颊也开始慢慢发烫。 今天的陆战格外热情呐!平日里可从来不这样。 醉酒人胆大,他这副样子是不是内心最真实的状态? 啧啧,真像个小狗狗,这么黏人。 傅怜以前家里养过一只大黄,也爱黏她,可喜欢在她脚边嘤嘤叫着讨肉吃。 狗眉鼠眼贼可爱! “陆战哥哥,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早就窥觊我了?”傅怜问道。指腹戳他脸颊,戳出一个浅坑。 “窥觊什么?”陆战想了会儿,慢慢问。 “就,”傅怜拖长了尾音。 “窥觊你是废物吗?”陆战接了话,笑起来,因着这份醉意,他原本冷淡刚硬的线条柔和了不少,只唇瓣微启,“麻烦精。” “……”傅怜心里憋了一口气,“知道我是麻烦精还带着我?” 陆战没有立马回答,只是将脸埋在她怀里,声音有些闷,“可是我只有你了。” 傅怜拍拍他的头,咬牙切齿,“这么委曲求全?” 陆战在她怀里紧了紧,摩擦她身上软肉,小幅度的摆头。 嘴里只喃喃,“香。” 傅怜牙磨得咯吱作响,一把推开占便宜的陆战,气呼呼地往自己的房间走。 打开门,看到里面蹲了一个满嘴血痕的丧尸。 见傅怜来,露出友善但是越发血腥的笑。 “……”傅怜面无表情地关上门,转而对沙发上的陆战说,“今天你睡沙发!” ———— 躺在床上,听着某人去了浴室,流水哗哗。 傅怜慢慢又冷静了下来。 他喝醉了,口无遮拦,说话不中听。 这可是好事啊!天大的好事! 现在打听他的弱点,岂不是轻而易举! 要是能早点把陆战一刀处决,她也不需要苦哈哈地在平川想办法避免陆战屠城了! 想通了这一点的傅怜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等陆战从浴室出来。 连他轻微撩起水花的细响,都在她耳边无限放大。 她等得心急如焚,只恨不得立刻把他从里面揪出来好好盘问。 在这份焦灼的等待下,傅怜下意识释放精神力冲浴室而去。 她心心念念着追问弱点的事,也就没有注意到,她的意识,也裹在了精神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