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被唤作子言的少年有些不满,但也只能撇了撇嘴,并不再作声,一副坚持自己没错的样子。 见此,秦霜降连忙到:“玉先生错怪了,是我失手,才劳烦公子出手相助的。” 闻言,玉子言像是得了什么有力证词一般,轻哼着抬了抬下巴,玉寒生却只是瞪他一眼,并不再理会,转而将目光看向一旁的竹苓。 “怎么回事?”他问。 竹苓站在一旁,目光落在秦霜降身上,眉头微微蹙起,眼神间带着一丝探究和敌意,她说:“先生,属下方才巡逻回来,便瞧有人滞留与此处,实在不知道是夫人。” 这话,不就是拐弯抹角的说秦霜降在偷听吗? 这丞相府里,除了秦霜降一位女眷,其余的都是丫鬟宫女,如秦霜降这身打扮的,恐怕也没有第二个人吧,要说竹苓没有认出来,这种几率所谓是小之又小的。 可她言语至此,秦霜降只委屈的垂了垂眼帘,微微低头之间,就感觉到玉寒生的目光似乎也投了过来。 秦霜降端着手里的汤盅,余光瞥见一抹缓步而来的黑影,她并未否认,只道:“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只是恰好到了书房外,见此处无人看守,所有多停了一会儿。” 她说完,书房内的人也正好出来,秦霜降佯装不知情的摸样抬头,看向面色如常的燕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