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麻烦你带我去见你的朋友。” 林越气喘吁吁的来到老板娘的摊位前,她脸上冒汗,大热的天,本该是晒的红扑扑的脸却青白青白的。 老板娘在卖东西,看见她,惊讶了,“小姑娘,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林越脸色一看就不正常,和昨天相比,似两个人。 林越抓住老板娘的手,着急的说:“我没事,老板娘,麻烦你带我去见你的朋友。” “尽快!” 林越在旅店里想了很久,她决定去见老板娘说的她那些朋友。 她要知道这买走上锦布的人是谁。 不知道怎么的,她有种感觉。 很强烈的感觉,这上锦布和林姐有关。 所以,她要去。 一定要! 老板娘知道林越急,因为林越给她打了电话,问她在哪,便挂了电话。 现在她着急的出现在这,还这幅模样,老板娘有些担心。 尤其现在抓着她的手滚烫。 “小姑娘,你这是发烧了啊!” 老板娘摸林越的手,温度早就高于平常了。 “我没发烧,老板娘,我求你,带我去,这件事现在对我很重要。” 老板娘见林越这急的不行的样子,她打电话让家里人来给她看一下摊位,便带着林越去了。 林越说:“您放心,今天您的损失我一定会补偿给您的!” “没事,我也是看你这孩子执着,不然我也不会多管闲事。” 两人往前面走,说着,脚步不停。 老板娘看林越脸色,“小姑娘,你还是去买点药吧,我看你这样身体吃不消的。” 这夏天容易得热感冒,这人一得感冒就麻烦了。 林越摇头,“没事,我们走快点,快点。” 林越抓着老板娘的手,一点不放。 似乎这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不能,她怕她一放就没了。 不过十分钟,两人来到一个摊位前,“老杨,我来了。” 在来之前,老板娘给她熟识的朋友打了电话。 每个人都打了。 “诶,什么事啊,这么急?” 叫老杨的是个中年女人,她摊位前刚走了一个客人,她在收拾刚刚客人看了没买的东西。 看见老板娘,她满面笑容,很愉悦。 似乎今天生意不错。 老板娘说:“我有个事……” “请问昨晚在您手上买走上锦布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长什么样,年纪多大?” 不等老板娘说完林越便打断了她,眼睛紧盯着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看着林越,“这是……” 她指着林越,看老板娘,满脸疑惑。 老板娘说:“她是大城市里来的设计师,要上锦布。” “她听说昨晚有人把凤泉镇的上锦布都收走了,很着急,就想来问问,这收走上锦布的人谁。” “哎哟,我还说什么事,原来是这件事啊。” “对!您还记得跟您收走上锦布人的脸吗?” 林越紧声,心提到嗓子眼。 中年女人呵呵的笑,“昨晚我要收摊的时候,一个男人来了我的摊位,问我有没有上锦布,我是做小生意的,卖的就是这些生活零碎。” “但我有上锦布,我是想着用上锦布做衣裳。” “上锦布做 的衣裳好,穿着舒服。” “那人问我上锦布,我也是很惊讶,因为我没卖上锦布,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知道我有上锦布的。” 中年女人说起昨晚,就跟话匣子打开,把昨晚的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嘴巴一点都没停。 “那人说跟我买,我原本是不想卖的,但那人出价高啊,直接一匹一万块。” “我的妈呀,我做生意这么多年,还从没有见过谁出手这么大方,一匹布就一万块,我都惊呆了。” “这做衣裳嘛,什么布不行?我一匹布换一万,值当的很!” “昨晚我就卖了。” “还好我存的多,有五匹,那人给了我整整五万块。” 中年女人说着,手掌伸出,五个指头分开,表示那是整整的五万块。 她说着眼里放光。 林越听的却是心砰砰直跳。 一匹一万,这价格真不低,她昨晚从老板娘那买的一匹上锦布老板娘也就只收她一千,她给了两千。 这布再好也需要加工,从最开始的布匹到后面的成衣,一道道工序下来,一件衣服怎么着价格也要翻许多倍。 而上锦布光这纯布就上万一匹,那等做出成衣来,不卖个十几万,几十万一件,一点都说不过去。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买这布的人,她大概知道是谁了。 她想,除了那个人,没有谁能这么出手这么阔绰。 “我啊,在这小镇上呆了大半辈子,还从没有一下子见这么多钱,我到现在都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中年女人还在说着, 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林越的变化。 而老板娘听中年女人这么说,她惊呆了,“一万一匹,你没记错吧?这一匹布哪里能值这么多钱?那人是傻的吧?” 中年女人当即说:“怎么可能记错?” “那五万块可是现钱,我是点了又点,不会错!” “而且,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昨晚那收走上锦布的人,只要是一匹一匹的,都是给的一万块。” “你知道的,有的用上锦布做小玩意,小东西,囤的不少,她们昨晚可是赚翻了。” 中年女人说的是唾沫横飞,坚定不移。 老板娘惊的说不出话。 大家都是小镇上普普通通的人,做点小本生意,什么时候一次性见过这么多的钱? 光是听听就被吓到了。 现在有人一下子出这么多钱买这布,她难以相信。 “我们都大概算了算,昨晚那人应该花了上百万。” “可能还更多。” 中年女人说的是连连摇头,眼里满是艳羡,“有钱人,真的太有钱了。” “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么多钱哦。” “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