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桥拄着拐杖,后背弯驼着,一步一顿的走了过来。 只见秦凤桥再无往日的英发之气,更没有神采奕奕的老人气质,此刻双鬓已经纯白,就连胡须都白了起来,头发也更加稀少。 身材也比往昔更加的瘦弱萧条很多,尤其是两只手更是瘦骨嶙峋,已经出现了老年斑。 爷爷已经完全没有前几年的硬朗了。 老了,爷爷真老了。 秦朗一股热泪实在忍不住,流淌下来。 “我的好孙子,别哭哦,别哭。” 秦凤桥快走几步,拄着拐杖来到秦朗身前,抿着嘴笑着,给孙子擦干眼泪,然后抓住秦朗的手往主宅走。 “走,进来再说。” “孙媳妇,你也进来。” 秦凤桥拽着秦朗走进主宅,之后推着秦朗坐在了主位,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缓缓的落座,拐杖基本不离手,就连坐下来都需要靠拐杖才行。 秦朗看了心里很疼很酸,更觉得自己不孝,没办法在爷爷膝下尽孝。 “孙媳妇,你跟他离婚了没有啊?” 秦凤桥坐下来之后,就笑着问苏倾慕。 苏倾慕刚坐下,闻言立马站起身来朝着秦凤桥说:“爷爷,我吓唬了他一下。” “哈哈哈,对,就应该吓唬吓唬他,省的他老不回家。” 秦凤桥捋须大笑,笑的很开心。 不过很快就凝重了脸色,望着秦朗开口道:“朗儿,你若继续这样下去,倾慕离开你,我是同意的。” “咱不能平白无故耽误人家的大好青春,哎。” “当年你师父跟倾慕的爷爷定了婚事,此事我不知道,但想必他们也不想你们聚少离多吧?” “朗儿啊朗儿,那国家大事,真就那么重要?让你豁出命去守护?” 秦凤桥盯着秦朗,沉着脸问秦朗。 秦朗低着头沉默许久,然后苦笑一声,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爷爷,您别责怪他,他从小生活在朝不保夕的环境,长大了又受尽了人情冷暖,势必会嫉恶如仇。” “他不想有人和他一样的遭遇,所以他要为这个国家的人,做一些实事。” 苏倾慕看到秦朗低头不语,爷爷秦凤桥又一副质问的样子,便替自己男人解释了两句。 秦凤桥摆了摆手,沉声道:“孙媳妇,你别替他解释,让他自己说!” “爷爷今天给你做主,这家不像家,孩子见不到父亲,媳妇见不到丈夫,是何道理?” 秦凤桥盯着秦朗,非要秦朗说出个子午寅卯来。 秦朗深呼口气,叹了口气朝着爷爷说道:“爷爷,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可能只是想守护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吧?” “几千年来,这一片土地的人们,留了太多的鲜血,太多的泪水,有太多的悲欢离合,恩怨情仇。” “好不容易有一个稳定的国家,稳定的生活,但是西方势力,敌对势力,偏偏想破坏掉这样的生活。” “他们不想让我们的老百姓获得安逸,获得安稳,开始各种方式的挑衅,制裁,打压,蛊惑。” “一些愚蠢的人跟随这样的蛊惑,一起羞辱自己国家的英雄,贬损自己国家的正义,否定自己国家的成就,挑拨自己国家的矛盾。” “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朗说到这里,脸色很是愤怒,一巴掌拍在茶几上,站起身来,凝望着外面的天色。 “这一片朗朗乾坤大地,容不得畜生败坏,容不得蝼蚁啃咬,容不得虫豸破坏!” “我当然知道,此非我一人之力可以解决,这需要千千万万的人,共同来维护这个国家的稳定。” “可我是龙国战神啊,爷爷,我又是龙国宰相,龙国秦王。” “我若不管这个国家,对不起我头顶的这片天,脚踏的这片地。” “我穿的衣服是老百姓劳作所得,我吃的每一粒米,是农民所种,我学的知识是祖宗用血换来的!” “爷爷,您问我为什么总不回来,聚少离多,连儿女都不认识自己了,说起来是挺可笑的。” “一家哭,总好过百家哭。” “百官哭,总好过百姓哭!” “国外哭,总好过国内哭!” “口水是换不来一个和平的国家,唯有钢铁长城,唯有战车炮火,唯有热血忠诚,才能换来一个和平的国家!” “所以面对南y国的挑衅,面对异国的羞辱,我悍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