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他那双迷茫又无辜的眼,秦珊有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他的确没有坏心思,也只是一腔热血的只是想要见他。 可是这样自我感动式的付出,不考虑对方感受的爱,她承受不来。 也许早个四五年的时候,遇到他,她因为喜欢,还愿意调教他,陪他一起成长,让他成为一个成熟,体贴,懂得尊重的爱人。 只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这样的力气了…… 长途飞行的飞机真的很累人,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说:“好,我想先休息了!” 陆宴听她这么说吊在半空中的心才落回了肚子里,开心地上前一把将人抱起,朝房间走去。 …… 姜妙一个人在竹楼里转了一天,彻底搞清楚了这座竹楼的构造。. 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拉拢那两个人一起加入她。 确保能够在每天早晚两次船来的时候,一起联手制服那两个男人,控制住小船,这样他们就能顺利离开这里,只要到了陆地有人的地方,她就能想办法报警。 傍晚的时候,光头和长发又被带了回来,今天两个人都异常的沉默,两个彪形大汉把他们丢在竹楼的檐廊上,又照例丢下了一些食物和水走了。 而那两个人全都瘫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姜妙在楼梯上站了一会儿,看两人一直没动,她便手里捏着那支竹箭缓缓地走下楼,蹑手蹑脚地走到食物旁,刚要伸手去拿食物。 突然身旁黑影闪过,光头一跃而起,将她扑倒在地上,神色凶狠而疯狂,“老子今天他妈的被人折磨了一天了,刚好拿你撒撒气!泄泄火。” 他边说边去撕扯姜妙身上的衣服,姜妙被她压在身下,一双手被死死地摁在头顶,动惮不得。 而一旁的长发依旧瘫倒在地上双眼空洞地看着头顶的夜空,一动不动,无动于衷。 “滋啦……”一声,姜妙的花腰裙被光头撕裂,那双肮脏的手顺着大腿往上探去。 情急之下姜妙大喊一声:“我有办法可以逃出去!” 这句话一出口,果然,光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你说什么?” 姜妙强忍着惊恐和恶心直视着他的眼,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的什么你应该听清楚了,放开我,否则的话,要么你弄死我,要么你敢动了我,我们就同归于尽。” 姜妙说完,恶狠狠的盯着光头,那种鱼死网破的架势,竟然让光头一时怔住。 姜妙趁机猛地抬头,照准他的鼻子狠狠地撞了下去! “草……”光头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双手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弯着腰痛呼。 下一刻姜妙翻身将他掀翻在地,对着他的肚子又狠狠地踹了两脚,打完她还不解气,对着那光头又骂了一句“垃圾。” 而一旁一直沉默的长发,在听到她这句话后也缓缓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他的动作十分的缓慢,最后几乎是靠着手掌的支撑挪到了竹墙上靠着,目光直直的看着姜妙,依旧一言不发。 姜妙看了他一眼,在另一侧坐下,三个人三个方向,第一次互相打量着对方。 姜妙刚想开口,一旁的光头吐了一口鼻血,阴狠地骂道:“草,下手真他妈的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被关在这上面半个月,我倒想听听你有什么办法能逃走。“ 姜妙不理他,转头看了一眼长发,她想知道这个是什么想法。 不料光头再次开口,“别他妈看了,他是个哑巴,被毒哑了,不会说话,今天被两个老男人折腾了半天,都没吭一声,你还想让他说什么给你听?” 听完光头的话,姜妙有些不自然地收回了目光,转身狠狠的瞪了一眼光头:“闭嘴吧你,没人想听你说话?” 光头冷哼一声,拿七地上的饭团咬了一口,“少在这给老子嚣张,老子就是传说中的亡命之徒,惹毛了我,做出什么事儿来那可不一定。老子耐心有限,快点说,不然我让你再也没有说的机会。” 如果不是担心她和那个瘦骨伶仃的长毛两个人没有办法一下制服那两个男人,她这会恨不得直接把光头推进水里去被鳄鱼咬死算了。 但是那两个人五大三粗,三个人一起行动都未必能够,一击即中,更何况再少一个人!现在她也只能尽量争取光头,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姜妙深吸一口气,看着两个人说:“你们在这里这么久了,是不是每天早晚都是那两个人驾着船来这里?” 光头想了一下点头,“对,一直都是他们两个,怎么了?” “那你们之前为什么没有想过,一起联手趁他们不备的情况下,杀了他们,夺船离开呢?是不敢吗?”姜妙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