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元道长与杜子良闲聊一些以前的旧事,一边看着黄丽煮茶,一时茶熟,便各自取了一盏。 张黄二人也围过来喝茶,茶至半盏,张去尘摸出一只小玉瓶,推至杜子良面前, “杜伯伯一生为国为民辛劳,于我有倾顾之恩,于公于私,理当享用一枚《延寿丹》。” “哈哈哈!你杜伯伯这条命也算是九死一生,能活到今天,已经是赚大了,对于你说的倾顾, 那是你自已的本事挣来的,还不如说是我拉着你为国效命,好孩子,见外的话就别扯, 这丹就当是你,作为后辈对我的孝敬,我也不矫情,留着以待有缘!” 杜子良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 “华夏自邓公改革开放以来,为了能安心发展国民经济,改善老百姓生活, 时至今日,无论我们的科学还是经济,都已接近人家的脚后跟,我们比人家,在现代科学上整整迟到了二百多年,该补的现在补上了, 那些发达国家被我们的速度吓着了,不再让我们闷声发财了,这几年来,无论是教育金融宣传等方面,间谍渗透得厉害,收买腐败我们内部同志的事也屡见不鲜,特别是对军事和政治人事方面的内奸收买,往往会给国家造成巨大的损失,上次的隐形机研究人员外逃事件,已经给我们敲响了警钟。 所以,我们几位老同志商量了一下,有必要进行一次肃奸行动,给我们的同志洗洗澡,你西南局,虽不比经济发达的沿海大都市,那么复杂,但国家的许多秘密研究所都多在西南,你要注意一下,尽量配合好这一次行动” “是,我会与左传芳同志商量妥当,尽快搞出一个计划来。配合兄弟分局行动!” 第二天一早,张黄和辛玄三人离开鸿钧观,张去尘要去重庆市会合左传芳,黄丽辛玄要回西京上学, 正要分道扬镳,黄丽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黄丽三叔打来的, 这三叔是二叔祖黄成虎的大儿子,二叔祖黄成虎已故,这个三叔也年届四十,生得一个男孩,今年已经十一岁, 从四五岁起,得了一个怪病,叫渐冻症,应该与大科学家霍金同一症状。绵延病榻几年了,张去尘并未见过。 三叔黄志礼在西河市当一副职,妻子也在市里工作,孩子一直带在身边,请了个保姆照看。 电话是三婶打来的,说是孩子不行了,因为想到大伯与孩子病很相似,大伯奇迹般好了, 于是仔细问过大伯才知道,是张去尘治疗的,所以打电话给黄丽,恳请黄丽带着张去尘去看看孩子。 黄成虎共有三子,身故之后,大儿子黄志礼与大伯黄成龙亲近,前年被三叔黄成彪外派出京。二儿子黄志信见风使舵,投靠了三叔黄成彪在外贸任副司。三儿子留学在外任教未回。 黄丽拒绝不得,自已没有弟弟,三叔与自家亲近, 三叔的儿子素常当亲弟弟看待,病了多年,甚是可怜, 平常也没有办法,只能束手无策,加上这病是世界公认的绝症,霍金尚且不能治愈,何况普通人。 张去尘在旁边听得明白,自己也未必能治,这不比爷爷黄成龙,是因毒而病, 这种渐冻症是人体机能性的,只有去仔细看过,才知行不行。 “西河离这里不到四百公里,快一点一夜可来回,就去看看吧!” 张去尘对黄丽说。 “嗯,尘哥,这病只怕难治,可怜鹏飞六岁患病,至今快六年了。” 二人将车转道西河,五个小时左右,来到西河市, 在一个偏僻小区门口,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满脸憔悴地在门口张望。 “三婶!” 黄丽连忙打开车门。 “丽丽!” 三婶快步迎过来。 “这是去尘吧,你好!” “三婶好,我就是张去尘!” 张去尘忙欠身行礼。 “麻烦你们了,鹏飞怕是不行了。” 三婶眼一红,泪如珠洒。 “三婶别伤心,尘哥一定能想出办法的,鹏飞会没事的。” 在一栋公寓楼三层的套间房中,一个孩子躺在单人床上,脸色灰白,如同一具骷髅,眼窝深陷, 挂着的点滴瓶久久也不曾落下一滴,如果不是胸口微微起伏,没人敢说这是个活人。 一个五十多岁,红着眼晴的保姆坐在床侧,见人进来,忙起身让开。 张去尘黄丽都张开神识,仔细查看孩子身体, 渐冻症是种罕见病,是肌肉萎缩现象,最开始于四肢趾端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