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巴彦雪峰上出没,有人常能见到。” “哦!行,钱拿走,没事了。” 黄丽将钱给了藏民,让他们走了。 “尘哥,去看看如何?那灵狐好可爱!” “啊呀!大…大嫂,不行啊,那巴彦雪峰常年积雪冰冻,常人根本上不去,我去看过了, 后来也只得燃烧千里引魂香,将它吸引过来,它上过一次当,只怕再难将它骗下山来!” 胖子打蛇随棍上,见张去尘二人对自已不薄,先搭上去,反正不亏! “别乱说,我我们还没成亲呢。” 黄丽喜欢别人把自已与张去尘看成夫妇。嘴里薄嗔,心中实喜。 “那是…迟早的事,大哥,这狐狸不简单,有几分灵性,上次不是巧布阵法,休想捉到它,来去如电,眨眼无踪!” “你先别大哥叫得热乎,我还没你年纪大,先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搞得像个江湖骗子。” 张去尘早就发现这黑胖子是个炼气修真者,只是不像坏人,境界也不高, 胖子见问,真是欲语泪先流啊! “我家是终南山脚下的农民,小时候我读书不行,老爸也不勉强,买了一群山羊给我, 终南山上人少草木多,是个养山羊的好地方,从十一岁起,我就成了个羊倌, 开始大半年,把羊赶山里,自已到处逛,摘野果,掏鸟窝,偷蜂蜜,玩得不亦乐乎, 后来一个人越来越孤单,这山里太寂静了,静得人发慌, 有一天,我正睡午觉,忽然闻到一股烤肉香,便循香寻了过去, 在一处山崖水泉边,一个老头正笑呵呵地翻转着木棍上的烤肉,不时用小刀割开皮肉,细细撒上精盐,见到我便说,要吃烤肉就帮忙拾些柴火过来, 我当然遵命,家里不富裕,难得吃上一口肉,帮帮忙有肉吃谁不干, 不一会,肉烤好了,老头用刀割了一块给我,尝尝味道怎么样,当然好吃,我吃了一块又一块,吃得快,老头割得快,很快吃饱了, 老头问我还要不要,我不好意思,也确实饱了,毕竟吃掉了一半多,就说不要了, 老头才打开包拿出酒和佐料,慢慢地就着肉喝酒, 我当时吃得太急太饱,吃时也不去辩什么味道,此时打个饱嗝,涌出一股羊膻味,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吃的是羊肉,那么这羊…? 我扯住老头问,这是不是我的羊,老头说你不吃自已的羊,难道别人的羊会给你吃,我骂老头要他赔羊,他说羊是我吃的,关他什么事, 我说他也吃了,他说他吃是因为我不要才吃的,我无言以对,知道被老头坑了,但我依然不罢休, 老头没法,说教我一个能长时间憋气的功夫,以后去别人鱼塘里抓鱼也不亏。 我想羊反正是吃掉了,能学个抓鱼的办法也不错,真有用就不放羊了,去河里抓鱼去, 谁知这个憋气的功夫越学越复杂,老头慢慢成了我师父,一连跟他学了六七年, 有一天老头把我叫到他的住处,才说他要死了,要我把他传给我的功夫细心学好,说这都是道家的秘传,学得好了,将来会大富大贵, 过了几天老头真死了,教了我那么多年,我从沒叫过他师父,也不知道他教的功夫能不能挣钱过日子, 把老头埋了之后,我将学到的功夫整理了半年,便将羊全卖了,我也大了,可以出外打工,不需要再放羊了, 放羊实在太寂寞太难受,走出终南山,才知道打工不容易,我读书少,很多东西都不懂,人家根本不要, 师父教的本事在城里也无用武之地,就只好全国各地,城市农村到处漫游, 走了几年,勉强混口饭吃,想到青藏这边信教信佛,以为这边好混些,所以就到了这里, 才知道这里人烟稀少,混口饭都难,您也看到了,就成了这样!” 张去尘用神识扫过胖子,这家伙居然是个炼气二层的修真者, 按道理,这小子也该有一般古武后天中期的战斗力,难道他自已不知道?或者不知使用法门?还是故意装傻? “你叫什么名字,你师父教给你的叫什么功夫?” “我叫贾平,师父也没说这是什么功夫,死后就只有一本破册子,又都是老字,我认得不多,搞不清白,喏!大哥,你们读书多,看看是什么!” 胖子翻出来一本破破烂烂的桑皮纸册子,这东西有些年月,又保存不善,好像一碰就碎,一股子霉味! 张去尘略翻几页,便知道是一个炼气士的修真日志,而且是一个没有门派的散修, 其中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