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大小不一的包中,两个小点的包里是一些珍贵药材,都是有些年份的,有几个玉匣子装着的更是珍贵。 那个大点的包,满满的一袋子红红的人民币,用扎带十万一扎,刚刚十扎。这是一百万啊,张去尘从未见过这么多钱。 虽然在纸醉金迷的西京市过了几年,但太多时间都在校园。 虽然兼职健身教练,也常有小富婆挑逗,但张去尘一直洁身自爱,老老实实拿自己一百二十元每小时的工资。 见到这么多现金和不可估价的药材,不由得心花怒放,被打劫的阴影一扫而空。 这都是那批劫匪打劫来的,来不及处理,不想遇上张去尘师兄弟,偷鸡不着反蚀一把米。 张去尘心情大好!驱动丰田路霸,打开手机导航,直奔铁剑观! 铁剑观独建孤峰,辟居于繁华之外,与鸿钧观一般,并无公路直通,须攀登七八里开凿的石径,更险于大青山的鸿钧观。 张去尘把车开到一个荒野僻静之处藏好,扯些藤蔓树枝掩盖。才收拾好东西,直奔铁剑观! 崆峒山上观寺林立,太多是世俗经营性的,铁剑观在一处偏僻之处,路不通车,远离尘嚣。 微月如钩,石径横斜,张去尘一边行走,一边暗自警戒,那帮劫匪只是不会善罢干休。 铁剑观规模不算很大,但比鸿钧观却大上二三倍有余,观前有两人守候接待。 到达铁剑观前,十二点差一刻,时间刚刚好,张去尘取出师门信物,两个年轻人稽首行礼。 一人引入一处内厅,内厅中央一个圆台,隔两丈散开座位,团团圆围着圆台。 座位上坐了不少人了,有和尚道士尼姑女冠,但更多的如张去尘一般俗家打扮,大家交头接耳,小声说着话。 张去尘找个空位随便坐下,一个六旬左右,头戴道冠,身着青灰道袍的道长看着张去尘疑惑地问:“这位小友眼生得很,不知尊派名讳?“ 张去尘不敢托大。忙起身躬腰施礼:“有劳道长过问,鄙门鸿钧观” 老道尚未答言,便听得一声冷哼。 “鸿钧观虽说千年道门,玄元道长虽德高望重,起码也得派个三代大弟子来吧!派个半大小子,还是个嘴上没毛的,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张去尘笑笑,自己一直上学在校,也从未与人说过自己是古武之人和鸿钧观,低调得不能再低调。自己第一次替师门出面。也难免古武中人不识。也懒得分辩! “王家主说得是,等闲与楚去凡陈去相说道说道!”一旁就有人帮腔那刚才开言的槐梧汉子。 那青衣老道见张去尘也不分辩,神态自若,不禁大奇,很是佩服这青年心性,又问了句:“不知是鲁李刘蔡哪位师侄门下?“ 张去尘笑道:“不是!” “难道是楚去凡陈去相新收的弟子!” “不是”张去尘望着那王姓汉子朗声道:“家师上玄下元!鸿钧观主!“ 堂中静了一下,“哈哈哈……,”有几个人哄地笑了起来。 那王姓汉子站起来“来人呀,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丢出去!这里不是谁都可以招摇骗撞!如果交易会上被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子骗了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青衣老道也变了颜色,忙道:“小友,你这玩笑开大了,玄元道长年近百龄,不是谁都能攀扯的,你若无所事,快点离开吧。免得难看!” 两旁侍立弟子中就有两人向张去尘走来,张去尘不慌不忙地摸出师门信物,一个巴掌大的黑铁圆牌,四周八卦图案,中间两个隶字“鸿钧” 张去尘将铁牌递给青衣老道,老道摸了摸,举起来道:“令牌是真的,非嫡传弟子不可拥有,这是鸿钧观的规矩。我保证,我以前见识过” “令牌真不保证人不假!”那王姓汉子先入为主,依然不依不挠! “哦!”张去尘虽然素常谦恭低调,并不代表他没有半分性情,在座之中,基本上是一门一派的掌门,虽说多半是入了先天的武者。 张去尘自与劫匪老者一战,明白了自已的战斗力,在座中虽有一两位先天后期的武者,自已也未必放在眼里! “那我就证明一下,人是不是真的。这位师兄小心了!” 张去尘默运《归元心法》,夹带一丝无名法诀的劲气,举起右手向那王姓汉子遥遥虚击一拳。 只听得劲风四散,尖锐的破空身响,隔着一两丈远,那王姓汉子大骇,忙立身站起,运起双掌于胸,猛然推出。 “呯”的一声闷响,王姓汉子身躯一晃,倒跌回椅子上,“啪”的一声,身下椅子四分五裂!一时间,满脸胀得通红。 “好!好霸道的《归元》内